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她一把捂住李先珍的小嘴,大声吼道:“李小姐,你不也一样,一个访客而已,竟然这么不要脸!”她的声音高亢而激昂,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愤怒和指责。
李先珍被捂住嘴,心中更加愤怒。她用力地一把拍开崔世晶的手,动作干脆而决绝。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怒火,大声愤怒地说道:“崔世晶,你才不要脸,你堂堂一个公司总裁,竟然想跟我男人亲嘴,你就是下贱,你个小贱货。”她的声音充满了怨恨和不屑,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子,刺痛着崔世晶的心。
崔世晶闻言,整个人彻底被激怒了。她的眼睛瞪得几乎要喷出火来,头发因为愤怒而有些凌乱地散落在肩膀上。她大声地吼道:“李先珍,你才是贱货,竟当我面勾引我男人,亏你还是堂堂星星集团的总裁,有家世有背景,没想到,私下竟然这么不要脸还这么下贱。”她的声音回荡在别墅前,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宣泄出来。
崔世晶被李先珍的辱骂彻底激怒,她怒目圆睁,像一头发疯的母狮般再次扑向李先珍。双手高高扬起,指甲呈弯曲状,朝着李先珍的脸狠狠抓去,嘴里还歇斯底里地喊道:“你这个满嘴喷粪的贱人,我今天非撕烂你的嘴不可!”
李先珍也毫不示弱,迅速侧身躲过崔世晶的攻击,紧接着抬起右脚,狠狠朝着崔世晶的小腿踢去。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仇恨,嘴里骂道:“就你敢跟我斗,今天,我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两人扭打在一起,头发变得更加凌乱不堪,衣服也被拉扯得破破烂烂。崔世晶用膝盖用力顶向李先珍的腹部,李先珍则用手肘猛击崔世晶的后背,一时间尘土飞扬,尖叫声、叫骂声和扭打声混杂在一起。
崔世晶一边和李先珍扭打,一边大声骂道:“你以为星星集团就了不起啊,你就是靠着家族势力的寄生虫而已!”
李先珍回击道:“崔世晶,你那破公司说不定都是用见不得人的手段搞起来的,你就是个心机婊!”
两人越骂越难听,各种恶毒的词汇从她们口中不断涌出,完全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和身份。
何天站在一旁,看着崔世晶和李先珍扭打在一起,发丝凌乱,衣衫也在拉扯间变得褶皱不堪,嘴里还不停歇地咒骂着对方,那场面混乱不堪。他英俊的脸庞瞬间冷若冰霜,原本深邃温柔的眼眸此刻如同结了一层厚厚的冰,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寒意。他的眉毛紧紧地拧成一个“川”字,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抽搐。
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随后突然大声喝道:“住手!”这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众人耳边响起,极具穿透力和威慑力。声音在空气中回荡着,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崔世晶和李先珍原本正扭打得不可开交,听到何天这一声怒吼,就好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不约而同地停了手。她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惊恐和慌乱。两人的双手还保持着刚才扭打的姿势,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放下。她们就像两个犯了错的乖巧学生,低垂着脑袋,红着脸,局促不安地站在何天面前。
何天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他紧紧地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肉鼓起,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们要打出去打,少特么在我面前丢人现眼。”他的声音虽然不高,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两女的耳中,带着浓浓的怒火。
崔世晶和李先珍偷偷地看了一眼生气的何天,只见何天的脸色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她们的心里不禁“咯噔”一下。两人连忙低下头,不敢再与何天对视。崔世晶的双手不自觉地绞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李先珍则紧紧地咬着嘴唇,嘴唇都被咬出了一道浅浅的牙印。
何天转过身去,从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烟,抽出一根,动作熟练地点上。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白色的烟雾从他的口鼻中缓缓吐出,缭绕在他的脸庞周围,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冷峻。他一言不发,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向书房走去,每一步都踏得很实,发出“咚咚”的声响。
崔世晶和李先珍相互不屑地看了对方一眼,她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敌意和不满。崔世晶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李先珍则撇了撇嘴,脸上露出厌恶的表情。但当她们看到彼此眼中的不屑时,又都各自别过脸去。
随后,她们就像小学生一般,脚步轻轻地、小心翼翼地跟在何天身后,向书房走去。崔世晶的头低得很低,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她的半张脸;李先珍则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步伐缓慢而拘谨。两人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生怕再次惹何天生气。
何天面色冷峻,仿佛被一层寒霜所笼罩的走进书房。他径直走向主位时,他手中还夹着那根燃了一半的香烟,烟头的火光在黑暗中明明灭灭。他将烟在烟灰缸里狠狠摁灭,用力之大,使得烟灰缸都微微震动,烟灰四溅,好似他此刻内心的愤怒被瞬间释放。
崔世晶和李先珍小心翼翼地跟了进来,她们就像两只受惊的小鸟,脚步轻缓而迟疑。崔世晶的脚步有些踉跄,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裙摆,眼神中满是惶恐;李先珍则紧紧咬着下唇,双手交叠放在身前,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她们站在一旁,低着头,不敢抬眼去看何天,大气都不敢出,仿佛连呼吸声大一点都会触怒何天。
何天坐在主位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地扫了两人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她们的内心,让她们觉得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无所遁形。他双手抱在胸前,宽阔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显示出他内心的压抑。他微微扬起下巴,声音低沉而威严地问道:“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非要闹成这样?”这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回荡,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