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牌,想试探我们的深浅。那我就,遂了他们的愿。”
“他们想看戏?那我们就唱出更的给他们看!”
不过,这出大戏,就不知道他们接不接得住了。
孟希鸿的话,让静室内的气氛为之一变。
之前那股压抑和凝重,被一种混杂着紧张、刺激与期待的奇妙情绪所取代。
“宗主,您的意思是——”何文脑子转得最快,他隐约猜到了什么,但又不敢确定。
“我的意思很简单。”孟希鸿转过身,脸上带着一丝成竹在胸的笑意,“清岚宗想当棋手,把我们当棋子。可惜,我孟希鸿,最不喜欢的,就是当别人的棋子。“
“他们想借“论道’之名,给我天衍宗扣上一顶邪门歪道’的帽子,然后名正言顺地出手。这个局,很老套,但很有效。”
孟希鸿顿了顿,继续说道:“所以,我们不能掉进他们的节奏里。他们发请柬,我们就得巴巴地赶过去?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