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奔波,风尘仆仆的云松子与孟言巍这一老一少,终于踏入了云州边境。
只不过自打迈过云州界碑。
眼前的景象便陡然一变,与沿途所见的其他州郡的安宁景象截然不同。
满目疮痍,彼彼皆是。
原本应是一片青翠的田野,如今大多荒芜,杂草丛生。
甚至能看到被践踏,焚毁的庄稼残骸。
官道两旁,不时可见倒塌废弃的屋舍,残垣断壁上留着触目惊心的刀劈斧凿乃至法术轰击的痕迹。
一些本应热闹的村镇,此刻却寂静得可怕。
只有野狗在废墟间穿梭觅食,空气中始终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焦糊和腐朽气息。
云松子和孟言巍路上偶尔遇到的零零散散几个行人,也都是面黄肌瘦,衣衫褴缕,眼神中充满了惊惧与麻木。
他们拖家带口,步履蹒跚地往其他州逃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