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凡也就习惯了。
“你这家伙,一天天的除了种地,还是种地,这地都快要被你种烂了,还在种!真不知道种地有啥好执着的,又苦又累还无聊…”
陈大锤也不恼,只是兴致缺缺带有一丝抱怨的说道,看向李凡的眼神中颇为幽怨。
就是这家伙,跟牛似的头铁,勤快的让街坊邻居们心疼。
关键是心疼也就算了,家里的大人老拿他们这些“顽童”和这小子对比,说什么“别人家的孩子”,这算什么事?
当然,这些也就是心底的小抱怨罢了,论实在的,他们还是对李凡挺敬佩和感激的。
毕竟对方没少帮着它们一起种田,简直积极的不象话。
而这就导致了同一辈的孩童们心中对李凡既是感激又是抱怨的心情。
看着陈大锤一副装大人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李凡嘴角微微一扬,笑道:
“你懂什么?这些麦子可都是我的命啊,可不得看牢实了…”
旁人无法观测到独属于他的秘密,自然无法理解这“种寿”的爽感。(金手指的迹象旁人无法看到)
而他,也注定要活的长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