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水蛇腰、削肩膀、眉眼又有些象林黛玉的“狂浪”丫头,当先迎了上来。
走到近前看去,又见无点滴装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天生丽质。
仅仅左手上有两根指甲,足有三寸长,尚有金凤花染的通红的痕迹,这一般是大小姐才会有的装饰。
“宝二爷不是说要出去,怎又回来了!”
晴雯瞥了一眼凌帆,认出是经常来府中的王爷,不过没有急着打招呼,反而问起了贾宝玉
贾宝玉长叹口气,颇显落寞不言,晴雯又见袭人眼框通红,忍不住调侃道:“袭人这是哭过了?难不成被宝二爷赶出府了。”
周围一阵沉默,晴雯瞳孔微缩,难不成自己一语成谶。
“我走了,晴雯你就是大丫鬟了,未来可要照顾好宝二爷。”袭人率先打破沉默,笑着说道。
贾宝玉径直走入房中,翻箱倒柜一阵,又叫骂道:“我那金银却是放哪去了。”
袭人走入房中,远远传来声音:“我走之后,东西却要好好规整,我会嘱咐晴雯。”
晴雯这才走到凌帆面前,躬身施礼道:“见过王爷!”
“都到了好一会儿,现在才见到我吗!”凌帆调侃道。
晴雯也不害怕,梗着脖子挺胸道:“亲疏有别,再说王爷也是亲戚常客,不需太过尊重,反而失了亲密。”
“真是个牙尖嘴利的丫头,好话坏话都让你说了。”
“王爷可知到底为何!”
晴雯大着胆子问道,主要也是凌帆经常来荣国府,一些下人也知他的性情,是个好相处的。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凌帆把头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晴雯愤愤不平道:“宝二爷性子太软,也不劝劝老太太,老太太那明显是气头之上。”
“不劝刚好,不然如此好的丫鬟怎会落到我的手中。”凌帆行到扶栏美人靠处坐下,笑吟吟的说道。
“袭人以后跟了王爷也是享福了!”晴雯略带羡慕的说道。
“羡慕吗?要不我和宝玉说说,让你也进府中。”凌帆颇为认真的说道。
晴雯微微一怔,有一瞬间心动,毕竟贾宝玉太不做人事,让晴雯觉得没有安全感。
只不过想起贾宝玉平时对她的好,晴雯还是摇摇头,拒绝了诱人的提议。
卧房当中,袭人帮忙找到了金银,贾宝玉数出二三十两银子,递给了袭人。
“此事却是我对你不起,虽进入王府当中,但也要使些钱,这些就当我赠予给你,望你好好保重。”
袭人想要拒绝,贾宝玉却是直接走出卧房,看着和凌帆有说有笑的晴雯,心中涌起一股无名火,快步走出庭院离开。
袭人颇为怀念的看了一眼周边,恋恋不舍的离开。
晴雯看着凌帆背影,想起刚才的提议,心中有了一丝后悔。
叫上马车送袭人回府,凌帆进入了大观园,众女此时也在谈论袭人之事。
纷纷谴责贾宝玉软蛋,却不知贾宝玉早就连蛋都没了。
凌帆跟着吐槽,众人的关系更近几分,对于贾宝玉痴迷男男之事,众人更是恶心。
且说贾宝玉虽然伤心袭人离开,不过毕竟少年心性,转天却已忘怀。
一日宝玉到王夫人房中,见金钏儿在旁捶腿,便与她玩笑,问她是否愿意跟自己去。
金钏儿笑着回应:“我倒告诉你个巧宗儿,你往东小院子里拿环哥儿同彩云去,”这番对话被假寐的王夫人听见。
王夫人勃然大怒,认定金钏儿“教坏”宝玉,不顾其哀求,当场将她撵出贾府。
金钏儿出身清白,被撵后不堪忍受家族的指责与旁人的非议,觉得颜面尽失。
她最终选择投井自尽,以死抗争这份无端的羞辱。
凌帆浮在虚空,轻轻一捞,把呛水的金钏儿捞起,又用炼金术制了个尸体扔到井中狸猫换太子。
金钏儿死过一次,早已后悔,此时紧紧抱住凌帆,好似握住最后一根求生稻草。
“无事了!故去之身已死,以后就在王府中,给我当个暖床小丫鬟吧!”
金钏儿这才抬头看着漂浮空中的人,发现竟和逍遥王凌帆长得有十分相似。
再听他言语,才知真是逍遥王。
“王爷乃是神仙人物,垂帘奴婢,奴婢感恩戴德,愿做牛做马,以身还之。”
凌帆看着身上被水裹得玲胧有致的娇躯,心中涌起一丝火热,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不一会儿一个老婆子路过井边时,看到井里浮着一个人,吓得赶紧跑回荣国府报信,先告知了晴雯,随后消息才逐层传到王夫人、贾母等人耳中。
晴雯听闻后,又想起袭人遭遇,兔死狐悲下不觉流下泪来。
王夫人得知消息后吃了一惊,忙问:‘哪个金钏儿?’”,确认后“不觉泪下”。
宝钗来安慰时,王夫人辩解:“我只说她不过是贪睡,谁知他这么气性大,就投井死了,”将悲剧归咎于金钏儿“气性大”。
她又赏了金钏儿母亲五十两银子和两件衣服作丧葬费,心想:“这事若被老太太知道了,又要生气。”
贾母听闻后仅说:“我听见前儿说她好好的在家,怎么就死了?多半是她下去住着,糊涂人,没人约束,吃喝嫖赌,闹出事来,也未可知。”
她既不问事件缘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