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丫头,还跟你哥耍心眼,一口肉都不能白吃你的!”他翻了个白眼:“行,不住校就不住校了,反正也离得不远!”
“二哥万岁!”杨梅高兴的跳起来,撕下来一块肉又喂到他嘴里,塞得满满当当。
“家里有人不?这是杨大根家不?”
外面传来一个叫声。
他听得熟悉,看过去,只见司景超站在家门口探头探脑的看进来。
“老哥,你来了?”
他走出去笑道:“快进来,刚好家里饭好了,坐下来一块吃!”
刘桂芬和杨大壮从厨房出来,看着司景超,不认识他是谁,笑呵呵的招呼着,心里嘀咕,谁家大中午的过来啊。
“不了不了!”司景超一边摆手一边走过来:“老弟,我来找你是上次哪个事!”
“哦,这个啊,现在吗?”
“嗯,领导想见见你!”
“那好,我换换衣裳,咱们现在过去!”
进屋简单收拾一下自己,出去后,只见司景超正跟他娘聊天,他娘应该是知道了司景超的身份,满脸的热情,看他出来,急忙说道:“老二,你跟所长过去了一定要好好表现啊,到领导家里,眼皮子活着点,我听说城里人进家都要换鞋,你可别乱来啊!听人司所长的!”
“知道了,娘!”他答应一声,跟着司景超出去,坐上警车,只听司景超笑道:“老弟,你也该弄个手机了,找你一趟真是太不方便了!对了,我那刚好有个手机,待会回来的时候我给你拿了,你先用着!”
“不用了,老哥,我自己买就行,也不差这个钱!”
“老弟,我再给你交代一下,领导母亲现在己经是病入膏肓了,医生断定活不过这个月,这种病,谁都知道,是绝症,没啥好办法,我叫你去也就是碰碰运气,你不要有压力,能治,哪怕是能帮忙缓解一下痛苦的咱尽力就行,千万不要硬上,出了事都不好说!”
听司景超这么说,他瞥了一眼对方,这司景超或许不算多好的警察,但还是讲点义气的。
“行,老哥,我知道了!”
司景超开着车,一路来到县里最大的小区龙景花园,这小区占地足足两百亩,三十多栋楼,都是小高层,里面花园、人工湖假山啥的一应俱全,还有业主会所。
他听过这个小区,虽然只是县城,但是这里的房价己经比市里一般的小区房子还要高,一万二三一平米,而且这里面没有小户型,都是一百五六的大户型,所以,能住在这里的,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贵,政府单位的很多领导都买在这里。
来到楼下,需要刷电梯卡才能上去,司景超给领导打了个电话。
两分钟后,一个满头白发神情疲惫的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从电梯下来。
“哎呦,领导,您咋还亲自下来了,您给我按下电梯我们自己上去就好了!”司景超受宠若惊的连忙说道。
对方勉强笑了声:“这怎么可以,在古代,请医生是有说法的,现在虽然没那么讲究了,但也不能说都不出来迎一下,不合规矩!”
说着,对方转过身看着杨大根,眼神露出一缕诧异,应该是诧异他身高,不过并没有表露太多,微微一笑:“你好,我叫丁从义,谢谢你能过来给我母亲看病!”
“丁局客气了!”他伸手跟对方握了握,心里对丁从义生出一丝好感,警察局局长,在县里面算是副县级别的了,身居高位,能对他这样一个老百姓看重,的确是不容易。
“咱们先上去吧,我母亲现在正疼的厉害,唉!”丁从义说着就忍不住叹了口气,满脸担心伤感。
刚来到家里,就听到屋里传来一阵阵声嘶力竭的呻吟,丁从义的妻子从屋里走出来,眼眶发红:“老丁,娘疼得受不了,要不给娘再来一针吧!”
“再等等吧,医生说了,不能一开始疼就用药!”丁从义强行镇定,转头说道:“大根,咱们进去看看吧,景超,你先在客厅坐一下!”
“好,领导您忙!”司景超规规矩矩的在沙发上坐下,领导不发话,他也不敢贸然进去查看。
杨大根跟着丁从义进了屋,只见单人床上,己经几乎没了头发浑身骨瘦嶙峋的老太太蜷缩着床上,疼得浑身颤抖流汗,身下的被褥都被浸湿了,浑浊的眼睛完全没有一点神采,好像是感受到他们过来,嘴里忽然叫道:“从义,从义啊,帮帮娘,娘不行了,帮帮娘,给娘一个痛快吧!”
“从义啊,从义,娘求求你了,帮娘解脱了吧!”
丁从义眼眶一红,转头抹了把眼泪,走过去抓住他娘的手低声说道:“娘,你别担心,我给你找了医生,过来给你看病来了!”
“从义,从义啊,你别费劲了,娘不行了,娘知道,看不好了,啊啊,疼啊,疼,快啊!”
杨大根用出阴阳狐瞳观察着老太太身上,只见胃部的肿瘤己经完全弥漫开,整个腹腔里面几乎全是大大小小的瘤子,有的己经连血管都侵蚀了,还在持续的往外渗血,一眼看上去,就像是看到过年沙猪掏出来来的淋巴结一样。
看到这情况,他眉头不由的紧皱起来,这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更严重,他以前也没有过这经验,也没有把握,不过看到老太太疼得不行,沉声说道:“丁局,老太太疼得不行,要不我先给老太太镇痛,然后再说治疗的事?”
“我娘他刚打了针两多小时,现在不能再打了,不然恐怕”丁从义摇摇头,没再说下去。
“不用,我学的是中医,用的是针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