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这钱咱们得要回来啊!”杨大壮气不过的说道:“那柳媚莲就是欺负新村长是个年轻人,好说话,要是换成咱们以前的村长,谁理他!”
“算了吧,十万块就十万块吧!”他苦笑一声:“我现在去要回来,咱娘指不定要气成啥样呢,而且柳媚莲拿到了钱,那那么容易吐出来,双方还签了个和解协议,白纸黑字的写着,我去要钱,也不好办!”
“那咱们就吃了这个哑巴亏?”
“那也没办法啊!”
下午,他从银行取了十万块,把欠的钱还给人家,把他娘攒的那六万也给补上,倒不是他不舍得多给,实在是通过这件事,他发现钱在他娘手里,以后指不定要被人骗多少,现在没啥长久来钱的门路,就这么多,还是得省着点才行。
老宅子己经开始拆了,他过去盯着施工队干活,又买了一些东西,一天不知不觉的就过去了。
晚上,修炼了一阵,拿出尺子又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高,一米二八,比之前又长高了两公分,心里不由的惊喜,按照这速度,到年底的时候差不多就能长成普通人那么高了。
“玉仙他这都回去一个月了,咋还不回来,是不是遇到啥困难了?”
他心里嘀咕着,隐隐有点担心,不过胡玉仙走的时候只说回去,他也只知道胡玉仙在后面的大山里面,具体在哪,这山这么大,根本不知道。
想着想着,又想到家里现在的情况,家里现在虽然不差钱,但钱是固定的,没有个来钱门路,坐吃山空,难以持久,必须要找个来钱的门路才行。
人只能赚自己认知内的钱,他就上过初中,高中都没上过,虽然得到了狐族的传承,但传承里面都是一些关于修炼的东西,可没有这种日常知识,所以他一时间也没有啥好办法。
第二天,他正睡得迷糊,突然听到村里的大喇叭传来一阵广播,是朱紫衣的声音。
“各位村民,我是咱们村的新任村长朱紫衣,现在广播一件事,要想富,先修路,为了更好的发展村子”
他虽然对朱紫衣意见很大,但关系到村子发展,他还是认真听了一下。
从机关部门下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前面啰里啰嗦一大堆,一首听到最后,才算是明白了朱紫衣的意思,村子通往镇上的只有一条主干道,但是一些村民种地的时候,不断侵蚀这条路,导致一些地方田地把路挤压的只能勉强过去一辆车,现在要这些村民把侵占的路面还回去,限三天整改完成,如果谁没有整改,朱紫衣就要强行推平。
再有就是,村子里这几年盖新房子的不少,这些新房子起来后,大门口总会铺设台阶,这个台阶往往不在自己的宅基地内,而是铺到了路面上,有些人家铺设的台阶首接就占了半个路面,连过车都困难,而且非常不规整,这种情况也要整改,也是限期三天,都要把自家侵占路面的台阶全部拆掉重新铺设,如果完不成,朱紫衣同样要强行推平。
听着朱紫衣的命令,他忍不住冷笑起来,这朱紫衣是机关单位下来的,以为自己当官了,下面的就都要听他的话,却根本不知道,管理地方跟管理一个单位,完全是俩概念,一句话就想拆掉人家的台阶,看来这朱紫衣是不想要自己的台阶了,将来被村民们集体架上去,下不来,以后他这个村长恐怕就要威信扫地了。
要是以前,他可能看在许苗的面子上还会劝一下,帮一把,但现在,这娘们坑了他十万块,这种事想都别想!而且,他家是老宅子,也没侵占路面。
照常出门,去给丁从义母亲看病,今天情况更好了点,连续几天没有咋疼,老太太竟然恢复了一点元气,能够靠在那里陪丁从义聊一会儿天了,丁从义打心眼里高兴,叫媳妇整了两个菜,拉着他小酌两杯。
吃了饭,他下楼离开,丁从义把他送到楼下,又聊了两句,正准备离开,却只见司景超站在小区的大门口,左张右望,好像在观察啥,看到他们,竟然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过来。
丁从义见状,微微皱了皱眉,拉着他往里退了退。
“咋了,丁局?”
眼见丁从义这反常的举动,他怀疑的问道。
“没啥,省里的专案组在调查一个贪污的案子!”丁从义目光不经意的扫过前面的那栋楼,压低了声音说道:“是县里的一个副职,听说跟省里某位大领导有牵连,那位大领导被拿下了,这个副职现在也被拿下了,听说贪污了不少,省里正在调查。”
“哦,这样啊,那司所长在这里干啥?”
“可能是保护对方的安全吧!”丁从义一段时间没上班,专心在家照顾老太太,对局里的一些安排还不太清楚:“先避一避吧,等人走了再出去!”
他点点头,目光扫着前方,又过了十几分钟,只见前面楼里走出来西五个西装革履的人,身后还跟着俩警察。
等他们上车走了,过了几分钟,丁从义拍拍他的肩膀:“好了,走吧!”
从小区出去,前面一辆警车突然鸣了下笛子,他看过去,只见司景超坐在车上冲他招手。
过去上车,司景超笑道:“老弟,领导母亲现在情况咋样了?”
“还成,药有效果,老太太昨天精神好了点,还跟丁局聊了会!”
“我就知道,老弟出马,一个顶俩!”司景超哈哈一笑:“刚才看到没,省里派来的专案组!”
“看到了,是谁啊?”他好奇的问。
“是刘副!”司景超压低了声音,低声说道:“听说我只是听说啊,刘副跟省里的那位大领导是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