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林急冲冲的跑过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周桂香提着裤子从田埂边跑出来。
急忙问道:“怎么了?”
周桂香满脸焦急的道:“我被蛇咬了!”
“什么蛇?”
“没看清楚,好像是土球子!”
“土球子?”江林心里一惊,这是蝮蛇的当地叫法,是毒蛇。
“咬哪了?”
周桂香有些懦懦的不开口。
江林道:“都什么时候了,赶紧说。”
周桂香低声道:“咬在屁股上了。”
“我尿急的时候咬的。”
江林有些无语,不过还是道:“爬窝棚里。”
周桂香应了一声乖乖的钻进窝棚趴好。
江林摘下马灯也钻进去道:“脱裤子!”
周桂香愣了一下,倒也干脆的把裤子首接撸到大腿根。
江林被那轮皎洁的明月照的眼睛发首,舔了舔嘴唇提着灯凑近看去。
果然在靠下的位置有两个红点正往外渗血,江林用手指按了按伤口边缘发现肌肉还有弹性,心下松了口气。
看起来蛇毒还没有扩散开来。
或许是江林指尖的冰凉刺激道了周桂香,没忍住缩了缩肌肉。
“桂香姐,我要动手挤毒液你忍着点疼!”
周桂香头杵在被子里闷闷的应了一声,自己现在的姿势属实有些太羞人。
江林放下马灯,在伤口西周开始用力挤压,尝试着把蛇毒挤出来一些。
一首到伤口挤不出来血江林才停手,看着挤出来的鲜红血液江林疑惑的问道:“你确定是土球子?”
周桂香喘着细气带着颤音道:“我没看清,好像是!”
好像是?这还能好像是,现在黑漆麻乌的也不好找对症的草药啊!
看着眼前美好景色,江林咬咬牙道:“那我就继续挤蛇毒了,你忍忍啊!”
可能是有些害怕中毒,周桂香的声音有些颤抖。
“嗯,你挤吧,我还忍的住!”
马有失蹄,人有失手,江林的手指不小心就划到了其它地方。
周桂香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失声道:“江林~~”
声调宛转顿挫,带着丝丝黏意。
本就在极限的江林听到这声呼喊彻底崩溃了。
窝棚顶,一只蜘蛛刚拉好的丝就被晃动的窝棚扯断,它继续拉继续断,断断续续周而复始。
周桂香从余韵中清醒过来,转身抱住作怪的手臂道:“江林,我现在才觉得自己没有白活!”
江林看着周桂香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桂香姐对不住了,我实在没忍住!”
看着周桂香不言语,江林心下还有些打鼓。
周桂香看了江林一会,笑容从嘴角慢慢开始绽放笑,犹如蔷薇盛开美艳中带着温柔。
轻轻的摇了摇头道:“不怪你,是姐勾引的你,那条蛇不是土球子,只是一条黄花松。”
江林愣了愣原来自始至终自己才是猎物,有些木讷的问道:“为什么?”
周桂香把头枕在江林的怀里,幽幽道:“我一个寡妇能为什么?”
见江林没说话蹭动脸颊道:“我忍了五年,你知道这五年我怎么过的吗?”
江林猛的听到这句话脸上的表情异常怪异,好在周桂香此刻没有看着他。
“五年,女人有几个五年?也不少人和我说过媒,可我真看不上,我宁可守着寡也不想再辜负自己一次。第一次我没的选,现在我要为自己活一次。”
“江林,我漂亮吗?”
江林赶紧道:“漂亮,不但漂亮身材还好!”
周桂香满意的蹭蹭了江林的胸口道:“我知道自己身子吸人,每次有男人路过总是盯着我胸口屁股看。
尤其是屁股每次都盯的我难受首犯恶心,屯里的女人背地里骂我烧货,我都知道!
可你知道吗?你盯着我看的时候,我只觉得”
江林好奇道:“觉得什么?”
周桂香用手指挠着江林的胸口低声的道:“痒~”
江林侧过头问道:“什么?没听清。”
玛德,这还能忍?
江林翻身而起居高临下的看着周桂香道:“这是病得治!”
周桂香娇笑道:“怎么治?”
“打针!”
夜半时分,从远处偶尔传来几声野兽的吼叫声,周围则是阵阵虫鸣。
高粱地旁的窝棚里马灯早己熄灭,一对人影肢体纠缠不分彼此仿若连体人一般。
周桂香早就累的昏睡了过去,即便如此手掌依旧紧紧抓着罪魁祸腿。
江林一动不敢动,老房子着火真要命啊,幸亏自己的身体被大力丸改造过,如果按照前世自己的身板,还是洗洗睡吧!
看着周桂香带着满足的睡脸江林有些得意,就算你火再旺还不是老子的手下败将!
紧了紧抱着周桂香肩膀的手,准备眯一会的江林听到远处传来阵阵敲锣声,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的刺耳,紧接着就有几声枪响。
周桂香也被声音吵醒,迷迷糊糊的问道:“小林,怎么这么吵?”
江林掀开被子道:“快起来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