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复杂。
他们知道，从今夜起，他们算是彻底上了楚寒的贼船上，再无回头之路。
石破山深吸一口气，苦笑道：“这下，星罗神殿怕是要发疯了。”
柳无痕沉默片刻，低声道：“事己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两人走出大殿，见楚寒正负手而立，天光洒落，衬得他如谪仙般超然。
可他们清楚，这位看似平静的年轻人，方才亲手葬送了星罗神殿数十条人命，其中还包括一位真传弟子！
“楚公子。”石破山上前抱拳，声音中多了几分敬畏，“星罗神殿的人己经全部解决。”
楚寒微微颔首，目光远眺，仿佛穿透了夜空，看到了更远的地方。
“星罗神殿不会善罢甘休。”他淡淡道，“你们二人，可后悔？”
石破山和柳无痕心头一凛，随即齐声道：“愿追随楚公子！”
后悔？后悔又有什么用？
这种时候，他们也只能尽量表露自己的忠心了。
楚寒收回目光，淡淡地笑了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