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以后。
李怀德办公室,赵院长带着一名医生过来了。
“李副厂长,有那么点眉目了,这位是我们医院的刘医生,他头两天有一个病人,是咱们轧钢厂的厨子叫何雨柱!”
“他本来骼膊挺严重的,都涉及到了要做手术的程度!”
“可是,谁曾想两天的时间,不但里面的淤血全都给清除了,而且人也跟生龙活虎的一样,今天就已经出院了!”
“刘医生的意思是,很可能就是那个针灸神医,帮他的忙了!,“因为之前有护士进病房的时候,看见地上有些淤血!”
“好象是被人给清除过!”
当李副厂长听见了以后,眉头深锁了起来。
“你的意思是说,傻柱认识那个神医?”
“差不多吧,不过这些也都是我们的分析,还没有确凿的证据来证明什么!”
“之前刘医,也确实是问过傻柱,为什么这么快就好了!”
“傻柱的原话是,我身体好,所以恢复的就快,有什么问题?”
当赵院长说完了以后。
李怀德点了点头:“,等我回头就去找傻柱问一问!”
“老赵,麻烦你们了啊!”
“李副厂长,您这就客气了,要是没有什么事儿,我们就先回去了!”
赵院长说完了以后,他就带着刘医生离开了办公室,回医院去了。
李怀德坐在办公桌前。
陷入了沉思。
对于傻柱这个人,他还算是比较了解的。
那就是一头倔驴,而且谁的面子都不会给。
如果他想要说实话,那自然也就是说了,如果他要是不愿意说,无论如何都不会告诉你的。
刚刚听赵院长的意思,傻柱就是有意想要隐瞒,不愿意说出来。
就算是他过去了,也未必能够告诉他。
沉思了许久,李怀德还是决定,要亲自去食堂,找傻柱谈一谈。
万一他就说了呢?
于是,他离开了办公室,亲自就朝着食堂走了过去。
等来到食堂以后,给傻柱从后厨叫了出来。
“李副厂长,你找我啊?”
傻柱来到近前,笑着问了一句。
李副厂长看了傻柱一眼:“傻柱,我听说你前两天骼膊伤了,是吧?严重吗?”
“让李副厂长担了,我这就是一点伤,恢复的差不多了!”
傻柱客气的回答道。
闻言,李副厂长点了点头:“傻柱,你跟我说句实话!”
“到底是谁给你治疔的?什么法治疔的?”
傻柱挑着眉头,看了他一眼。
忍不住就笑了出来:“李副厂长,您说您都叫我傻柱了,那不就说明我傻吗?我一个傻子说的话,您还能相信?”
傻柱看似在自嘲。
其实就是在阴阳李副厂长。
他不傻,怎么可能会听不出来。
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何雨柱同志,我不是在跟你说笑,这件事儿关乎着厂子的未来,如果有人给你治疔过,用的是什么方法!”
“还是希望你能够实话实说!”
傻柱笑着摇摇头:“李副长,这件事儿您真问不着我!”
“我就是自己恢复过来的,没有什么给我治疔过!”
“要不你干脆趁着我睡着的时候,你悄悄问我这条骼膊吧,万一它能告诉你呢?”
李副厂长听见这话。
脸色就愈发的难看了。
很明显,傻柱这不就是在调侃他吗?
“何雨柱同志,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儿关乎着咱们轧钢厂的未来,你也是咱们厂子的工人,难道你就不希望咱们厂子更好吗?”
傻柱忙笑着摆摆:“李副厂长,这话您真跟我说不着!”
“我就是一个做饭的厨子,其他的什么事儿,都管不了!”
“厂子未来的事儿,那不是你们这些领导该关心的吗?”
“我真就是一个厨子,其他的事情真跟我没关系!”
说完了以后,傻柱又看了他一眼。
“李副厂长,还有什么事儿吗?要是没事儿的话,我就回去于活了!”
“要不然就眈误下班了!”
傻柱说完了以后,就朝着后厨走了回去。
李副厂长一脸怨毒的盯着傻柱。
直到他的身影,在后厨那里消失不见了以后。
马华才凑到了傻柱的近前。
低语着说道:“师父,李怀德来找您干嘛呀?”
傻柱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还能是干嘛呀,找什么针灸神医!”
“啥?针灸神医?说的该不会是枫哥吧?”
“点声,隔墙有耳,你枫哥是个不喜欢麻烦的!”
“没有他同意,咱别给他制造麻烦!”
马华忙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然而,刚才他俩的对话,让身边的胖子给听见了。
就见他小眼睛滴溜溜一转,把刚才的对话,都给记在心里面了。
于是,他又继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又继续的低下头干活。
今天一天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