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愿以道心起誓……”她嘴角渗出血丝，仍坚持说完，““碎绝非邪物……”
周子淳也踉跄着跟上来，脸色惨白如纸：“碎碎它、它真的不是邪物……”
凌霄的眼神如刀般扫来，化神期的威压让这几个低阶修士瞬间呼吸困难，林小挽的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地，却仍倔强地仰着头。
“你们……”赵无锋皱眉，“区区练气筑基，也敢妄言？”
“弟子……弟子亲眼所见……”陶莹的声音越来越小，在凌霄冰冷的注视下几乎要缩成一团。
“是碎碎和黎道友他们救了我们！我们……相信他们！”沈清秋也死死咬着牙，却没有后退半步的意思。
“看！”柳青阳提高声音，“这就是证据！”
“胡闹！”凌霄的剑锋寒光暴涨，“几个小辈的证词，也配让本尊相信？都给本尊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