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弟子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用餐，黎南烛选了个靠窗的位置，碎碎乖巧地坐在桌上，骨爪捧着一块蜜饯慢慢啃着。
“南烛姐姐，”林小挽一边给黎南烛夹菜，一边压低声音，“多亏你当初提醒我们小心林清羽……后来在洞府外面里，他真的对我们下手了。”
黎南烛手中的筷子微微一顿：“怎么回事？”
周子淳面色阴沉地接过话头：“就在你们进入洞府没多久后，林师兄突然偷袭了陈师弟。”他握紧拳头，“若不是你的提醒，再加上宗门长老及时赶到……”
林小挽眼圈泛红：“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林师兄会变成这样。他以前明明对我们那么好……”
“后来呢？”
周子淳苦笑一声：“我们把林师兄带回宗门审问。起初他一口咬定是自己一人所为，直到……”他的声音有些哽咽，“直到我们带他去了那棵红枫树下。”
沈清秋接过话头，声音轻颤：“那是我们入内门时的约定，等我们都突破到金丹，就一起去种一颗红枫树……”
“后来这棵红枫树底下……埋葬了他们的尸体，”周子淳深吸一口气，“看到那些染血的衣物碎片被埋在树下，林清羽终于崩溃了，他说出是苍冬青让他承认下来背锅的。”
黎南烛握紧了手中的茶杯：“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