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控制住后腿!让它动弹不得!下刀要贴着皮,是剪,不是割!”
他一边骂,一边亲自下场指导,手把手地教他们如何固定羊,如何下刀。
在付出几个人被踹得鼻青脸肿的代价后,部落众人总算掌握了这门全新的手艺。
很快,整个部落便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
男人们负责剪毛和后续的宰杀,女人们则被发动起来,将收集好的羊毛进行清洗和晾晒。
赵鸣羽则拉过雷鸣和几个部落老人,在地上画起了图纸。
“我们不能让这些羊就这么露天待着,一场大雪就能冻死一半。”
他用树枝在地上勾勒出一个个方格。
“白牙部落的旧址不是空出来了吗?利用那里的地形和废弃的木料,给我建一个羊圈!要结实,要能挡风!”
图纸虽然简单,但对于从未有过建筑规划概念的原始人来说,不亚于天书。
赵鸣羽只能耐着性子,一遍遍讲解,哪里是围栏,哪里是顶棚,哪里要留门。
雷鸣和石熊等人听得云里雾里,但脸上却写满了兴奋。
神使又在传授新的神迹了!
他们立刻召集了一批人手,扛着工具,浩浩荡荡地朝着旧部落遗址进发。
与此同时,在白牙部落数里之外的丛林中。
一支两百余人的队伍正在艰难跋涉。
他们衣衫褴褛,面带菜色,每个人都显得疲惫不堪。
为首的是流云部落酋长,孟丹。
她停下脚步,蹲下身,捻起地上一点几乎看不清的痕迹,放在鼻尖轻嗅。
“是羊粪的味道,很新鲜。”她抬起头。
“那个部落就在前面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