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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众人开始为南极之行做准备。江浩调试极地专用的地脉监测仪和保暖装备,苏清瑶炼制防寒、防瘴气的丹药,张宏准备极地生存所需的工具和食物,陈小雨协调守脉联盟的资源,联系极地研究所的支援。
出发前夜,百草堂的灯亮到了黎明。林墨坐在正堂,翻开祖父的医案,医案的最后一页,是祖父手写的一行字:“守脉者,当以仁心为引,以阳气为盾,不畏艰险,守护苍生。”林墨握紧拳头,心中坚定了信念。他知道,南极之行是一场生死较量,但他无所畏惧,因为他身后有最可靠的伙伴,有守脉联盟的支持,更有那颗守护地脉、传承中医的初心。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百草堂的院子里已挤满了送行的人。终南山的玄虚道长披着洗得发白的道袍,手里捧着一个桃木匣子,匣子里垫着黄色绸缎,放着三枚枣核大小的“阳纹符牌”:“林小友,这是用终南山千年古柏的树心和子午石粉炼制的,贴身佩戴能抵御极寒阴气,遇到阴玉时会发出警示红光。老道已让门下弟子在终南山布下‘九阳阵’,若南极地脉异动,可遥相呼应稳定气场。”
敦煌研究院的李教授背着一个双肩包,里面装着刚复刻好的《地脉守护全书·补遗卷》,卷末用朱砂画着南极冰层下的上古遗迹图:“这是我们团队连夜解读的壁画密码,南极冰层下藏着‘玄冰守脉殿’,是上古守脉者封印阴玉残片的地方,图上的星轨纹路能定位殿门位置。另外,我带了十片敦煌壁画残片,上面的矿物颜料含阳气,可作为临时阵眼。”
马里亚纳海沟的赵博士远程发来视频,画面里是深潜器拍摄的深海鼎影:“林大夫,我们监测到南极地脉波动与深海鼎身形成共振,若你们激活玄冰守脉殿的阵法,深海鼎会释放阳气支援。我已将鼎身纹路数据传给江浩,他的共鸣仪可同步调谐。”视频背景里,几名科研人员正给深潜器装载特制的艾草阳气罐。
林墨逐一接过众人的馈赠,掌心的玉佩突然发热,与阳纹符牌、壁画残片形成三角共鸣,在地面投射出淡淡的九脉网络图。“多谢各位前辈同仁!”他将符牌分发给苏清瑶等人,“守脉从不是孤军奋战,待我们毁掉阴玉核心,必回来与大家共话地脉传承!”
陈小雨突然注意到林小婉抱着一个竹篮站在角落,篮里是用棉纸包裹的艾草饼和一小罐蜂蜜:“林小婉妹妹,这是给我们的吗?”林小婉点点头,脸颊泛红:“这是用丹炉峰阳艾和枣泥做的,抗饿还能补阳气;蜂蜜是药圃里的蜂箱产的,泡艾草茶能驱寒。我还在每个饼里放了一小片子午石碎末,遇寒会发热。”
车队出发时,朝阳刚好越过药圃的竹篱笆,守脉联盟的旗帜在晨风中猎猎作响,旗角扫过檐下悬挂的九脉灵草香囊——那是苏清瑶连夜缝制的,每只香囊对应一处地脉节点,装着对应的灵草碎末。林墨从车窗回头,看见林小婉和村里的孩子们挥着小手,赵铁山正往他们的车斗里塞最后一箱防霜膏,眼眶不禁有些发热。
飞往南极的航班需要经停澳大利亚珀斯,在转机的四个小时里,陈小雨的手机突然收到非洲刚果盆地分会的紧急消息:木脉守护者老卡鲁报告,雨林深处的千年紫檀树突然大面积落叶,树皮下渗出黑色汁液,与亚马逊藤脉被污染时的症状一致。附带的地脉监测图上,非洲节点的红色区域与南极节点形成诡异的对称。
“是阴玉的共振污染!”刻翻开《地脉守护全书·补遗卷》,指着其中一页注解,“阴玉核心若吸收足够阳气,会形成‘阴脉网’,同步污染对称节点。南极和刚果盆地正是地脉南北对称点,再这样下去,不出七天,木脉之心就会腐烂。”
江浩立刻连接守脉联盟的云端后台,将南极、亚马逊、刚果盆地的三地数据叠加分析,屏幕上浮现出一条淡黑色的能量线:“师父,阴脉网正在以每天300公里的速度扩张,下一个受影响的会是欧洲阿尔卑斯山石脉。我已经给欧洲分会的汉森教授发了预警,他说阿尔卑斯山的冰川融水已经检测出微量阴寒物质。”
张宏啃着林小婉做的艾草饼,突然拍了拍大腿:“我有办法!赵叔教过我‘阳气接力阵’,用各地的守脉令作为阵眼,再将我们带的九头艾绒分发给各分会,让他们在节点处点燃,形成阳气屏障,能暂时阻挡阴脉网扩张。”他立刻掏出笔记本,快速画阵图:“亚马逊的藤脉令、终南山的冰脉令、刚果的木脉令,三个阵眼刚好能形成三角支撑。”
林墨立刻让陈小雨协调各分会执行,不到半小时,刚果盆地的老卡鲁就发来反馈:点燃九头艾绒后,紫檀树的落叶速度明显减缓,黑色汁液也变得稀薄。汉森教授则传来照片,阿尔卑斯山的融水表面浮起一层淡淡的艾草油膜,阴寒物质浓度下降了40。“暂时稳住了,但治标不治本。”林墨关掉通讯界面,“必须在阴脉网覆盖所有节点前,毁掉南极的阴玉核心。”
经过长达28小时的飞行,航班终于降落在南极中山站附近的冰上机场。国家极地研究所的张所长带着几名科考队员早已等候在停机坪,他们穿着厚重的极地服,手里举着写有“守脉联盟”的牌子。“林大夫,一路辛苦!”张所长握住林墨的手,他的手套上还沾着冰碴,“我们刚监测到冰盖下有异常电磁信号,和你们提供的阴玉能量特征完全吻合,位置就在玄冰守脉殿的正上方。”
中山站的宿舍里,张所长铺开一张详细的冰盖地形图,上面用红色标记出危险区域:“从这里到玄冰守脉殿,直线距离23公里,但中间有三条巨型冰裂缝,最宽的达80米,还有夜枭布置的红外监控和声波陷阱。我们的雪地车只能送你们到5公里外,剩下的路需要徒步穿越。”他指着地图上的一处凹陷:“这里有个天然冰洞,能直通守脉殿的侧门,是我们去年勘探时发现的,夜枭的人还没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