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笑着点头:“当然可以,中医的传承本就该互通有无。”他拿起祖父的医案,翻到画着梅花灸的那一页,“你看,祖父早就写了‘痛为瘀之标,穴为毒之聚’,‘花心花瓣’不过是把这个道理具象化了——哪里疼,哪里就是治疗的关键。”
孙浩攥着外洗方,反复确认着灸点位置,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我这就去抓药,明天就按你说的灸!林大夫,你这‘花心花瓣’的法子,比我看的所有专家都管用!”
送走两人,陈小雨举着手机跑进来,屏幕上是刚才偷偷录的片段:“林哥,我把你讲‘花心花瓣’原理的片段剪出来了,评论都炸了!好多面瘫患者问能不能预约,还有中医同行求细节呢!”
赵铁山喝着艾草茶,看着墙上祖父的照片,欣慰地笑了:“你祖父要是在,肯定夸你悟透了。梅花灸的精髓从不是穴位的形状,是‘以患者为本’的心思——找到最痛的地方,就是找到最需要救的地方。”
林墨摩挲着医案上的字迹,忽然明白,所谓“花心花瓣”,从来不是刻板的标记,是对“火郁发之”的精准落地,是把抽象的医理变成了能解患者之痛的实操技法。窗外的艾香漫过青石板,他知道,这朵用艾火点燃的“梅花”,不仅治好了孙浩的脸,更解开了马明哲心中的偏见,这便是中医传承最动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