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衙前水缸里的鱼吧?”
几人顿时面面相觑,苏轼更是有些心虚的抿了抿嘴,“那么多条,少一条看不出来!”
“我靠!还真是啊!”
几个人都是惊为天人。
苏辙更是觉得离谱,“哥,你怎么弄来的?学士办公房正对着水缸,他时不时就要出门看看,把鱼当成了宝贝,你居然能偷出来?”
“你这叫什么话?偷多难听?读书人的事儿能叫偷吗?我这叫窃……呸……挪用……”
苏轼瞪着眼睛说瞎话,又解释了一句,“今天欧阳阁老来了,请学士配合他召集翰林院在联名书上签名……”
“学士应该是没答应,还反驳了两句欧阳阁老,说他是逼宫,所以被欧阳阁老给喷的有点自闭,早早回家修道心去了!”
这货还真踏马走极端了……梅呈安一咧嘴,心说跟欧阳大喷子的二番战算是免不了了!
“看来朝堂上还得热闹!”
“这日子啥时候是个头啊?就不能过两天安稳日子?”
话不多的元昌松没忍住苦笑。
倒是梅呈安摇了摇头,“官家也才发愁立储之事,今日找我讲史问了几个案例,明显不太想过早过继宗室侧立储君,恐担心唐高祖之事发生在自己身上!”
众人又是一阵沉默。
他们也都明白赵官家为何会有这种想法。
其实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皇帝年纪大了最担心可不就是不得善终嘛……
“算了!别提这个了!我跟你们说个新鲜事儿!”
觉得气氛有些沉重,章敦当即岔开话题,给众人分享起了八卦。
“我也是听我娘子说的,最近安国公府可不太平,安国公高长书回京之后,偷偷在外面养了个外室,听说还是从乐坊赎身出来的花魁!”
“我去!真的假的啊?那泰康公主不得炸了?”
“安国公此举令人不耻,怎么能如此做?这也太对不起公主殿下,为他苦守空房了!”
众人议论纷纷,元昌松更是义愤填膺。
但梅呈安却若有所思。
养花魁外室……还踏马囚禁公主,逼得公主侍女入宫求救……这不是在赵官家雷区上蹦迪嘛……
这下估计是真的热闹了!
但事实反而没有按照应该出现的剧情发展。
安国公高长书并没有被赵官家降罪,反而是赵官家以泰康公主染疾为由,把人给接回了宫里赡养。
并且特意赏赐了高长书许多金银珠宝,赏赐妾室两名……
这就有些离谱了!
女婿养花魁外室,亲闺女被欺负囚禁,这都跳脸皇权了!
他那日打平福郡主,也还找个冠冕堂皇,以误认贼人理由呢!
驸马爷理由都没有,传言都传出去了!
赵官家非但不惩治惩罚,反而还把闺女接回家,赏赐他小妾金银。
看起来倒是有点象是安抚的意思!
高长书收了赏赐后,上书以未曾照顾好公主为由请罪,自请贬官团练使前往边关带兵。
听说定国公拉都没拉住,倒是赵官家没有贬官,反而封其为怀化将军,调往北境大名府练兵,防范北辽南下。
总之事情显得扑朔迷离,梅呈安总觉得其中哪里不对劲!
但也没工夫去探究,因为朝堂上欧阳大喷子开始行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