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而出，却正是金凤。
当见到殷十娘的那一刻。
金凤整个人都呆住了。
“你怎回来的。”
显然，身在混沌的道场，金凤自然明白混沌的那种恐怖，并没有想到，殷十娘竟还能复而归来。
“无需多言，圣人娘娘呢。”
殷十娘如此开口。
或许是哪吒使然，言语当中，竟不自觉的流露出一种无上的圣威来。
金凤心思何其细致，又如何会瞒的过她呢。
可是，莫名的，金凤并未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真的就好像是一位圣人，在向她问话一般。
莫名的，就连她的态度，都变得恭敬，明明，连金凤自己都不清楚自己为何会这样。
“娘娘去了混沌深处，前去找寻你的下落了。”
闻听此言，哪吒也是不禁微呆。
也难怪说，他第一时间竟没有感受到女娲的气息。
不过这位能去寻找他，哪吒是真没想到。
茫茫混沌，想要找寻一个人，何其的不易，近乎如同大海捞针，而且，有了与望舒上次的交际，他深深明白，混沌绝对不简单。
诸圣，绝对不会贸然踏入混沌中。
“果然，女娲跟我才是真爱。”
哪吒心中欣慰。
他此来本就是揣测女娲的意图的。
毕竟这位一向清冷，几次量劫，几乎都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哪吒并不确信，这位能不能为她入劫。
可如今，他有了答案。
“且去唤你家娘娘回来吧，告知娘娘，我回来了。”
殷十娘如此言道。
话罢，直接离开了。
知道了答案，有些话语便不必当面再说。
此界不是混沌，时间有限，他还要去另外一个地方呢。
只是，哪吒却全然不知道。
金凤站在那片混沌的虚无中，却呆怔了许久许久。
明明，殷十娘还是那个殷十娘，可金凤总感觉，殷十娘好似变得有些不同了。
至于哪里不同，她又有些说不上来。
“一个准圣，怎能让我生出这般敬畏的情绪。”
摇摇头，金凤轻声的喃喃。
心中只道，这道变数，连娘娘都看不透，何况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