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四轮车的扶手,神采飞扬,“这事就交由你去办。”
王堂主点了点头。
裘千尺又问道:“你打算用什么法子请他们?”
王堂主回答:“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裘千尺眉头一皱,拍着扶手。
“名医的脾气通常都不大好,见过无数求医者,以情动之,怕是不易。”
“段皇爷的弟子又是状元出身,道理你也未必说得过他。”
王堂主听完叹气,“若如此,只能委屈一下他们两位。”
“凭你,”裘千尺目光紧紧盯着他,“办得到吗?”
王堂主回答道。
“若是往常,属下自然办不到。但听闻朱子柳伤在化功大法之下,薛大夫医术再高,只怕短期内状元爷也难以恢复功力。”
“薛大夫呢,用毒手段高明,可武功着实一般。绝情谷的渔网阵,也不是谁都能轻易闯过的。”
裘千尺点头说道:“好,那我就调派一些人手给你用。”
公孙绿萼听了母亲言语,似乎对方不来,便要用强。
她连忙劝道:“王堂主万万不可动粗。娘亲的伤还要仰仗人家呢。”
王堂主含笑点头,“自当如此。”
裘千尺则喊着女儿推她离开偏厅,嘴里喃喃,“二哥,咱们总该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