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做几块木牌,长一丈,宽五尺。”
朱柏就着菜刨口饭,吞咽后补充:
“表面不能有明显拼接缝,先阴干几天。”
他说完想了想,不确定问道:“寨子里有漆树吗?需要用到生漆,对了,还有石膏!”
覃瑞成了呆头鹅,只管点头照做即可。
“漆是有的,石膏需要问问。”
“记住了,先不要大面积做,不一定成,先试。”
覃瑞闻言不明白,他要表达什么,只能闷头干饭。
朱柏只好继续交代。
“锅底灰加到漆里,漆就会变黑”。
“用白垩土或滑石粉制成的笔,可在漆面上写画后能轻易抹去。”
朱柏想做黑边,他不确定这样行不,只能靠实验。
这也是为啥要先试的原因。
朱柏快速扒拉了几口饭。开始疯狂试探:
“寨子里的妇人们,要不要和孩童们一起识字?”
覃瑞脸色开始变化,他怎么敢接这个话。
这个问题有点严重,还是等问过土司再说。
他思绪飘荡间,朱柏的话语又在耳边响起。
“另外,明天下午开始选兵,由他们几人亲自去选。”
朱柏指了指铁牛等人。
“我计划一个月练出个雏形。”
好不容易,覃瑞才将这顿饭吃完,他发现冷汗已经湿透了里贴,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出的门,揭下白头帕后,脑门上也是一层细汗。
夜深人静。
朱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极快。
吴绎昕往里挪了挪,示意他坐到床上去。
朱柏这才感到一阵凉意袭来。
四月天,这山里的夜还挺凉。
“说说吧,收养阿保仅仅只是好心?”
朱柏定了定神,这是正事,不是他想的好事。
他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我想借阿保是想收服那群猎户,他们都曾是陈友谅的旧部。”
“只有收服了这群人,这十万大山中应该还有他们的馀党。”
吴绎昕听懂了,两眼放光。
“不计其数!”
她说完突然有些不安,用不确定的语气问出了心中的担心。
“你想争一争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