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我要封田二十亩,子女入学堂,十年不纳一粒米、一尺布!
生者不得欺其家,违者斩。
影卫不再是终身职。
每年度大考,末五人直接除籍,发配伙夫伍。
若有畏战、通敌、贪腐者,当场枭首示众。
朱柏说完扫了大家一眼,目光在孙三羊身上停留了两秒。
我要的军队是一个整体。
同生共死!
不负袍泽!
风掠过院中枯树。
卷起几片残叶。
吹散了朱柏的严肃,他很高兴大家的反应。
“怎么样?这几日你们除了挑选乡勇,剩下的时间都和一起练练?”
影卫已齐刷刷单膝跪地。
“誓死追随!”
“不负军令!”
朱柏满意的颔首。
“制度就是这么个制度,你们好好消化一下,过几日土司兵招募过来,就照这个法子来。”
他说完看向那栋主竹楼,希望田胜贵能如承诺,全力支持他。
门框内的吴绎昕被突入齐来的气势震惊。
朱柏这个骗子,昨晚才说无心大位。
今天就做出拉出这般架势。
这是无心大位的人能做出来的?
真是说一套做一套!
吴绎昕小脸红扑扑的,显然还留有昨夜的馀韵。
她在门内俏声声喊了一声:“道长!你过来一下!”
朱柏莫名奇妙,还是老实跑了过去。
吴绎昕伸出手指,指向铁牛等人,眼神多了一丝好奇。
“这是为哪班?这练兵章程我闻所未闻!”
朱柏嘿嘿干笑。
“这是昨晚大战上万回合后,突然开窍,灵光一现,得到大能来自虚空的指点。”
吴绎昕突然回忆起那些羞涩的画面,难得听他尬吹。
正色道:“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只是我们目前根基不稳,步子不可迈得太大,凡是三思。”
她虽这么说,心中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决定加大筹码试探。
“要不要给我远在辽东那位大哥去封信?”
吴绎昕说的大哥,是她堂哥吴高。
朱柏忙阻止她的这种行为。
“或许兄长也自身难保!”
朱柏不想她牵连吴高,干脆掰开了揉碎了,给她分析其中利弊。
“大哥或许正遭受不信任。”
吴绎昕哑口无言,他还是不确定,对朝廷抱有一丝幻想。
“大哥他对朝廷忠心耿耿!决不至于……”
她害怕了,有点不敢往下说。
那是他父亲兄弟二人,拼死为吴家挣下的基业。
历史也正如朱柏所说:建文帝谓吴高不信。
朱柏一脸认真。
“不管你信不信,我这么做,就是为了自保。”
“保住我,保住你,保住我们的未来!为了自焚王府不再重蹈!”
吴绎昕瞬间清醒。
“我去准备一会要给阿保识字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