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找了一把小刀，轻轻刮下一点点龙涎香在表纸上。
“就你这心境，鲁班术口诀都记不下来。”
术法口诀由师父亲口传授。
鲁班术会先传下雪山令或者放生这等无伤大雅的小术口诀，然后告知徒弟，上厕所时不能背口诀。
不告诉还则罢了，这告知之下，心思重的人上厕所就会想。
术法也就废了。
这一关过不了的自然无法入木客门。
“那你小看我了。”
见陆凡小心翼翼，老头耻笑。
这一打扰，陆凡一不小心切下来好大一块。看起来足足有三克半。
不管这龙涎香真假，能让陆凡吃亏，他就高兴。
用表纸包裹好。
“我点了，你仔细闻闻。”
老头应声时，啪地一声陆凡打开火机点燃表纸。
“说实话，长这大，我都没闻过龙涎香点燃是什么味道。”
老头伸长脖子。
“你家有那么多，没想过点燃一点？”
“舍不得，也不知道它到底有没有传说中那么的香。”
“轮回的味道，你闻过一次就知道了。”
水母从小到老，从老到小，生生世世轮回，唯一不变的就是身体。
火苗一点点向前，很快就到了那一小粒龙涎香前。
热火炙烤下，奇异的香味扑来。
老头用力吸了一口。
“真是香啊！”
浓烈的香味首冲脑海，整个人的灵魂都升华了。
“这是自然。”
“比安宫牛黄丸的效果强烈不少。”
老头只感觉身体穴窍打开，魂魄飘飘飞升。
牛黄丸也有此效果，中邪的人服用也有效果，相比之下差出了天际。
“这是自然！”
虽然牛黄丸中有犀角，麝香，牛黄。这一档的香自然是差龙涎香一筹，什么抹香鲸排泄物除外。
就算是牛黄丸，清热解毒丸，也不是普通人用的。
普通人用的都是西医，而这类东西市面见不到，见到的也是残次品。
为了不让普通人抢资源，除了划出神农架保护区外，就是让普通人相信现代医学是能治病救命的。
尽管现代医学能治疗的病双手能数的过来。
高空上一群群鸟类朝这边盘旋。
忽然周围一阵阴风。
天色忽然间暗了下来，陆凡猛地抬头。
市场上，刚买完菜的居民往回走，忽然一股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总觉得哪哪都不对。
悲凉，心痛，似乎还有些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