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回，我在秦安挺好。”
陆凡摇头，
回家也没什么亲人。
就村里那点地，也没什么好想念的。贫瘠的土地里长出来的东西不养人。
奶奶在有了几百平的菜地后，心满意足。
这些日子，用心折腾地里长出来的葱蒜韭菜等等。
挂了电话。
时间又过了一天。
晚上。
陆凡在打开手机。
叮咚！
手机弹出一条提示。
嗯？
什么意思？
点开交易平台，扫了一眼快递。
“都交货两天了，这家伙竟然撤回款项。”
点开对话泡泡。
陆凡询问对方为什么。
“兄弟，你这货太一般，两百万对我们来说太亏了。”
两百万还太亏？
他的松石可是高瓷蓝，比秦古镇，云盖寺出来的高瓷蓝更漂亮，更坚硬，油性也更高。
人家云盖寺的高瓷，卖上千块钱一克。
他这若不是说不出出处，也不会卖这么低。
“你的意思呢？”
陆凡问道。
“一百万，我们就买。”
陆凡沉思许久。
想想，他也不差这一百万。
若能多出一部分合法存款，他也能买不少好东西。
最后答应。
交易重新更新。
次日中午，上课时，平台再次弹窗。
嗯？
陆凡再发消息问为什么。
“五十万吧！一百万，我还是觉得亏。”
陆凡顿时怒了。
你当我是什么东西，捏一把不够，还想再捏一把。
“退货，我不卖你了。”
随后，那买家发各种图片挑刺，就说他绿松石不咋样。
见陆凡不理会。
对方开始自己加价。
“八十万，不能再多了。”
“你看，这货寄来寄去，给咱们麻烦不是？”
陆凡一概不听，就要退货。
退货成功。
陆凡没理会。
隔了两日不到，陆凡收到快递。
抱起纸箱，准备把石头放回南郊别墅。
“这重量，怎么这么的轻。”
陆凡眉头蹙起。
记得寄过去的石头，有十五六斤重。
手中纸箱全部加在一起，感觉在七八斤左右。
从小卖菜，陆凡对于重量还是敏感。
有猫腻。
撕开箱子。
然后陆凡脸上的表情黑入锅底。
箱子里哪里还是他寄出去的‘绿松石’，而是一堆低瓷颜色发白，几乎成了粉末状态的松石渣渣。
看起来，就是人家裁剪雕刻留下来的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