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德斌整个身子扭曲起来。
根本顾不上已经断着腿。
只是蜷缩间，那断腿还有胳膊的疼再度袭来。
此刻，廖德斌只感觉自己仿佛身在地狱中，遭受石磨碾碎身体的感觉。
处置完廖德斌，陆凡才是折腾其他三人。
结束后，陆凡再回来。
“你当初要是真的给我两百万，也就没今天的事儿了。”
一巴掌落在另外一边完好的脸上。
陆凡一直折腾到十二点才离开。
不离开不行，护士交接班，都会一个个病房交接问题。
当三个护士进入病房，开灯后见到四人模样。
“不是告诉你们不要动，不要动。腿脚都断了，还缩着身体。”
护士生气道。
“他们……的脸……”
另外两个护士捂着嘴巴，盯着眼前四个青色猪头。
然后几个护士快速检查起来。
“怎么回事？”
“额头上还这么多汗珠。”
“被子都湿了。”
“医生！”
……
次日，陆凡起了个大早，专门出门买早餐，溜达一圈回来。
“花那个钱干什么！”
奶奶对于陆凡花钱买早餐不满。
“我就想着吃一下不同口味的早点。”
“嫌奶奶做的饭不好吃啊！”
“不是！”
吃过饭，上学。
公开课没有。
陆凡就安安心心坐在教室里等讲师。
生化课，基本都是分子反应式。
用同桌康健的话说，就是画六边形。
从分子构建，到能量变换，这个碱基跳到了那边。那边的氨基跳到了这边。
说来，就是合成，传递，代谢等等。
与初中的物理化学反应差不多，公式要长很多很多。
只不过不是一个单一的环境与单一的反应。
陆凡用心上生化课。
而某学校实验室。
几名博士，反复检查手中物体。
“可以肯定里面有我们未发现的物质，还不是一种。”
“确定是新物质？”
另外一人手都在颤抖。
新物质的发现，就意味着他们要出名了。
每一次，发现新物质的人，都会获得诺贝尔大奖。
就算拿不到诺奖，还会得到国家认可。
兴奋。
激动！
单单这一项，就能让他们摆脱导师的控制。
“赶快写论文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