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甄茜道歉，陆凡多次说没必要。
人家就要来。
还说事情因为她起来的，让他被警察带走诬陷，必须要亲自登门道歉才显得有诚意。
陆凡无奈，只好答应。
“甄茜？你的那个小女友？”
“还说不是。”
陆凡抓耳挠腮。
“她哪天去你家？”
“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天，我也来。”
……
两天之后，考试。
因为是基础课，不仅全院，还有全校大部分考生都参与。
考点在学校另外一边，走路得横穿要半个小时。
两天时间，基础课考完。
大一新生放假。
之后都是大二大三学生的专业课考试。
考试结束当天。
除了他们学院与临床医学外，其他新生早放羊跑了。
他们两个学院的新生不知道反应慢还是对答案，总之慢半拍。
陆凡回到教室。
还有三五个同学对着一道高数题争论。
陆凡摇头。
大一上册的数学，主要内容就是微分，积分。
导数微分或者是多元函数微分。
最后面的大题，是博导出的，是个综合应用变量的微分，题出的有点变态。
做不做也没多大影响。
可就是这道题，成了优秀学生们证明自己的机会。
做完其他题，还有余力的学生，想要证明自己更优秀，那就做这道大题。
除了几个学霸，其他学生对这题无感。
转了一圈，陆凡才回家。
奶奶还在打麻将。
熬药，做饭。
简单收拾了一下院子。
然后等待奶奶回来吃饭喝药。
次日，陆凡在班级群里吹了一会儿牛逼。
康健已经被家人转院至老家。
反正也是观察疗养，在哪住院都一样。
“哎呀，我的爬山社啊！”
回过头来，陆凡又看了一眼爬山社群。
“怎么就把我给踢出社团群了？”
“嫉妒？”
“明明是你们实力不济，还不允许我装逼。”
“既然如此，那再装个逼吧！”
身影一闪，陆凡出现在东梁上。
发视频配文。
“冬季的东梁真是美啊！寒风呼呼地，吹得好爽。”
然后通过朋友，将视频发进爬山社里。
片刻后，朋友满脸委屈。
“学弟，你再这样装逼，咱们可做不了朋友了。现在人家都要踢我了。”
陆凡身影一闪往西飞去。
落在紫柏山上。
这又是秦岭山中一个主峰梁。
此山出名便是这山脉龙口被东汉末年张鲁占据，修建了天师堂。
天师堂后来扩建改修，成了张良庙。
而张鲁的五斗米教，也在那个乱世中，活命一百多万户。
占据当时全国人口六分之一。
拍个风景视频，但他没有出镜，然后出声发出感叹美景。
之后发到学校论坛上。
只要是爬山社的同学看到后，自然能从音色中辨别出拍视频的是他。
继续往东。
“如此美景，可惜了。只有我一人独享！”
再到羊山。
视频发到论坛上。
不到一个小时，学长朋友发消息过来。
“陆凡，你这是要气死人啊！”
“就是玩，气他们随手的。”
玩了一天。
回南郊别墅取了一堆现金。
准备买些东西。
“奶奶，寒假咱们回家么？”
“回去干什么？”
老年人活动中心，奶奶使劲摔了一下麻将，“一饼。”
“那奶奶您在这儿，过年前我回去上坟。”
奶奶随意应付着，眼睛盯着麻将，脑子飞快运转。
看起来像是四五十岁中年人才有的思维速度。
“奶奶迷怔了。”
陆凡回家。
反正小区的老年人活动中心什么都有。
麻将馆还管饭。
只要钱给够，奶奶也饿不着。
不过管饭的麻将馆是要抽水赚钱的。
抽水，意味着打牌的人是要拿钱出来。
在这个小区，上万块钱对他们来说也就是毛毛雨。
最穷的一家还是华为研发人员。
人家年薪千万。
算算时间，距离过年还早。
给了奶奶一把钱，陆凡离开。
身影一闪，出现在羊山。
刚刚来过这里。
之所以再来，因为他见到旁边几处山谷中，大量人在河道里翻找石头。
而探测的钻机全都停了。
“学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