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害人？你说的是……”
俞老不解。
害人，他家做的事儿很多，对人有利就会对其他人有害。
陆凡将自己遭遇的事儿说了一遍。
“这事儿是手底下的人做的，不是我本意。”
“钱，最终还不是流向了你？”
陆凡鼓掌。
好一个不是他干的。
合着，所有因果都是手下人承担，他光捡便宜啊！
难怪是江南大族，千年世家。
“你知道什么投资最赚钱么？”俞老噙一口漱口水，然后吐到侍从递过来的盆子。
“什么？”
“人！”俞老肯定道。
“这世界没有比投资人更划算的，无论智商高，还是手脚利索的，总有用处。”
俞老身体往后靠了一下。
“所以呢？他们就成了你的赚钱机器？”
“不，他们只是想报恩，想孝敬我。”俞老得意。
“凭什么？”
“人之所以是人，就是因为有情感。我从未要求他们回报我，只是在他们弱小无助的时候，给他们身体与情感上的关心。”
这和以前一个家族想办法生儿子一个道理。
不停生小孩，只要对小孩好点，他们长大后会不计后果的回报，甚至为他死。
之所以选择男的，除了生产力强以外。
男人的情感向来稳定。
如强东这般，上大学时，村里一人掏一枚鸡蛋几块钱，成功后回报无穷。
更何况他们这些江南世家。
以前，灾害能产生无数无助的人。江南风调雨顺后，他们就制造灾难。
明代的改稻为桑后，他们就有了对抗朝廷的资本。
当然，选择投资什么人，自然有术士帮忙。
而大世家也有自己一套看人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