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站着?”
“不一样。”她抬头看我,“以前是跟着您走。现在……我想守这儿。”
我没接话。
守什么?守门?守渊?还是守我这个本不存在的人?
无所谓了。
存在与否,早就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真的把这扇门关上了。
身后传来细微的咔哒声。
我回头。
那扇青铜巨门底部,有一块砖石微微凸起,表面浮现出一行极小的篆文,正在缓慢燃烧,像被人用火柴头潦草划上去的:
寒星也看到了。
她刚想上前查看,我一把拉住她手腕。
“别碰。”我说,“留着。”
她皱眉:“这是警告。”
“也是提示。”我松开手,“总有人不信邪,想开门。等那天来了,咱们再看一次谁才是真正的‘渊’。”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重新站到我身边,和我并肩望着那扇门。
风又起来了。
吹动她的红绳,也吹动我袖口的银纹。
远处那点金光越来越亮,渐渐脱离冥河方向,朝着云海裂隙缓缓移动。
像是有谁在撑船。
船头似乎站着个穿百衲衣的老头,一边咳嗽一边嘟囔:“这趟票钱……该翻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