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活着……”
“我不该?”我抖了抖扇子,掸掉一点灰,“那你告诉我,是谁当年偷偷修改天命簿,把‘司掌天律者’这一栏,填上了我的名字?又是谁,在我质疑记录异常时,立刻给我扣上‘祸世妖星’的帽子?”
我逼近一步:“你们怕的不是我篡改规则。你们怕的是——有人真的按规则办事。”
他没动。
我也没动。
风从地底吹上来,带着灰烬和铁锈味。寒星还在昏迷,靠在我背后的石碑上,呼吸微弱但平稳。她的血契纹路仍在跳动,金黑交织,像未完成的电路。
我低头看了眼腰间的星盘碎片。
它开始发烫。
不是预警,是准备。
我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弹幕即将刷屏,提示渊主第二形态激活。但我不急。
因为这次,我不想让他逃。
我抬起折扇,轻轻敲了敲自己左眼的琉璃镜。
镜面映出那黑色漩涡,也映出我嘴角的一抹笑。
“来吧。”我说,“让我们看看,到底是天道的补丁厉害,还是……我这个‘本不存在’的人,更能改代码。”
星盘碎片突然嗡鸣,篆文一闪,浮现出四个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