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摇头,“是因为你把她变成了容器——用血契,用玄冥阁的气运,用你自己的命格去盖她的命格。你以为她在觉醒,其实她是被‘召’的。”
我盯着他:“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他抬起船桨,指向寒星,“她体内的不是碎片,是火种。只要铃铛响三次,初代冥河令就会彻底复苏,而她,会成为新令的祭品。”
我冷笑:“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直接动手?”
“因为我也在赌。”他说,“赌你会不会救她。”
“哦?”我扬眉,“赌赢了?”
“还没。”他看着我,“但我现在知道了一件事——你宁愿毁了这船,也不会让她死。”
我扶着寒星站稳,左手搭在她肩上,右手缓缓抽出折扇。
“你说对了。”我轻声道,“所以我现在问你最后一遍——你是要继续当个讨债的老头,还是……跟我一起把这破铃铛砸了?”
他愣住。
就在这时,寒星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她抬起头,眼里金光闪动,声音很轻,却清晰得像刀刻出来的一样:
“主人,我听见了。”
“听见什么?”
“它在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