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吗?”
“不行。”我站起身,“下次我不会给你机会。”
她刚想反驳,我抬手打断:“我不是夸你勇,是骂你蠢。敌人放箭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冲上去当肉盾,而是找掩体、拆阵眼、断施法源。你懂不懂战术?”
“不懂。”她老实承认,“但我懂主人怕死。”
我一愣。
随即冷笑:“谁不怕死?我只是不想死得莫名其妙。”
她笑了,露出一口小白牙:“那我就专门帮你挡住那些‘莫名其妙’的。”
我懒得理她,转头看向虚空:“渊主,你还有什么招?没有的话我建议你赶紧撤,省得待会儿看见我怎么破你这破阵,脸太疼。”
投影微微晃动,像是风吹过的烛火。
“你以为这就完了?”他说,“你们还在局中,一步都没走出去。”
“我知道。”我摊手,“但你现在除了嘴炮,还能干什么?放箭?刚才那三支连寒星的皮都没穿透,下次带点真家伙来,别拿怨灵精魄凑数,看得我都替你觉得寒碜。”
“楚昭。”他声音低了几分,“你终究会明白,有些牺牲,毫无意义。”
“那就等到那天再说。”我活动了下手腕,“现在嘛——”
我抽出扇子,在空中划了一道。
“咱们继续上课。”
寒星握紧戟柄,站到我身侧。
头顶的星图忽然抖了一下,河图中央的光线开始旋转,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底层代码里爬出来。
她的半妖纹又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