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说,“但我知道,我姓楚,名昭,今年三千岁零七个月二十一天,职业是专治各种不服的规则维修工。”
她笑得肩膀直抖。
我也勾了下嘴角。
就在这时,我袖中那把檀木折扇忽然震了一下。
不对劲。
我把它拿出来,扇面朝上。刚才还干干净净的刻字区域,不知何时多了一行极小的墨痕,像是被人用毛笔尖偷偷写上去的: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两秒。
然后抬脚,踩住了扇子一头。
寒星一愣:“你干嘛?”
“断电。”我说,“老系统总爱自动更新,烦得很。”
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已经用力一碾。
咔。
扇骨折了半截。
可那行字还在,甚至微微发亮。
我眯起眼。
下一瞬,整座祭坛剧烈一颤。
不是地震。
是地底下有什么东西,突然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