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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我:“别说这种话!”
“事实而已。”我抬起手,指尖划过掌心,鲜血滴落在扇面刻痕中。那一瞬间,所有文言冷笑话尽数隐去,唯留一行新字烙印其上:
话音落,折扇金光流转,随即归于沉寂。
成了。
杀招已备,只待三日终结。
我闭目调息,气息沉入丹田。耳边风声渐起,铜铃叮当乱响,远处战场的裂缝依旧未合,天际边缘隐隐有金光浮现,像是某种封印正在被动激活。
有意思。
它想自救?
晚了。
寒星站在我身旁,握紧折扇,呼吸平稳。她没再问下一步,也没提恐惧。她只是站着,像一根扎进地里的钉子。
良久,她忽然开口:“你说……如果那天我没闯进十八渊,你会不会选别人?”
我没睁眼。
“不会。”
“为什么?”
“因为别人不会在我骂她狗崽子的时候,还笑嘻嘻地说‘阁主今天心情不错啊’。”
她怔住,随即低笑出声。
笑声未落,我忽然睁眼。
指尖一动,一道规则之力悄无声息射出,击中静室角落的香炉。猛地一跳,浮现出几个扭曲的字:
寒星脸色一变:“又是它?”
“嗯。”我冷笑,“垂死挣扎罢了。”
我抬手,准备抹去那行字。
香炉突然裂开一道缝。
一道黑线从中钻出,不是烟,也不是虫,而是一段极细的丝状物,像是从某个看不见的维度伸出来的触须,直奔我手腕而来。
寒星反应极快,扬手一挥,冥河水化刃斩下。
丝线断裂,落地即燃,烧出一股焦臭味。
我盯着那团火,眼神渐冷。
这不是天道的反击。
这是它在……复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