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打哈欠’破了控魂术,这次还想玩?”
我盯着那团即将成型的黑影,忽然笑了:“不过我得说句公道话——你选她当诱饵,眼光是真的准。”
我慢慢抬起手,把折扇抵在自己心口。
“她是蠢,是莽,是看见糖葫芦能走不动道的傻丫头。可她也是唯一一个,敢在我面前摔茶杯、抢我扇子、说我‘装什么冰山恶鬼’的人。”
扇尖微微用力,刺破衣料。
“所以啊,渊主——”
我盯着那双不属于寒星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你拿她当棋子,是因为你不明白,有些人活着,就是为了打脸像你这种自以为看透一切的老东西。”
话音落,我手腕一转,折扇反向插入地面。
不是防御,不是攻击。
是宣告。
“我不是来找她的。”我说,“我是来告诉这地方——”
我抬头,看向这片由记忆与谎言构筑的虚空。
“她等的人,从来就没怕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