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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瞪大眼:“它……听懂了?”
“不是听懂。”我说,“是它终于意识到,主人不是那个写程序的,而是那个能撕了程序本子的人。”
她咧嘴笑了下,刚想说话,突然脸色一变。
“怎么了?”
“星盘……它在震动。”她低头看盘面,手指微微发颤,“不是警告,是……主动推送。”
我皱眉:“推什么?”
她盯着屏幕,声音发紧:“一条路径标记……刚冒出来的。红色虚线,从我们脚下延伸出去,拐了三个弯,最后停在一个标着‘?’的地方。”
我凑近一看。
那路线走得极其诡异,完全违背常理——先往左绕行三十步,再垂直下降五尺,接着横向穿墙而过。正常人根本不会选这种走法。
但偏偏,它避开了所有已知陷阱区,甚至绕开了两处连我都看不出异常的空间褶皱。
“谁标上去的?”我问。
“不知道。”她摇头,“没有来源标识,也没有触发条件。它就是……突然出现了。”
我盯着那条红线,心里忽然升起一丝不对劲。
这不像陷阱。
反倒像……提示。
“别动。”我说,“先别走这条线。”
“可它明明避开了危险——”
“正因为太安全了。”我打断她,“真正的死路从来不会写‘此路不通’,只会笑着说‘欢迎光临’。”
她抿唇,没再争。
我伸手按在星盘边缘,试图调取底层日志。可指尖刚触到青铜表面,整块盘忽然剧烈一震!
屏幕炸出一片雪花,篆文乱飞,弹幕疯狂刷屏:
寒星惊呼:“它要死机了!”
我猛拍一掌:“重启!用血!”
她毫不犹豫划破手掌,鲜血滴落。
可这一次,星盘没有响应。
雪花屏持续三息后,画面骤然变黑。
寒星僵住:“这……这不是它的开机界面……”
我没说话。
因为下一秒,那两个字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