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自己写了段漏洞百出的代码。”
寒星在我旁边咳了一声,嘴角又溢出血丝,但她还在笑。
“主子……”她喘着气,“咱们接下来……是不是该收利息了?”
我看她一眼,点点头。
然后缓缓抽出腰间的青铜古钥,钥匙表面还带着余温,那是刚才战斗时从能量乱流中抢回来的。
我把它举到渊主面前,轻轻晃了晃。
“你说你是为了三界清除异端?”我问,“那我现在拿着封印天命簿的钥匙,算不算大逆不道?”
他没回答。
我只是笑了笑,把钥匙插回腰带。
“不急。”我说,“你还有用。”
寒星拄着戟,一步步挪到我身侧,虽然腿在抖,但她站得很稳。
我们两个人,就这么站着,面对靠着残墙、断臂未愈的渊主。
火还在烧,废墟里偶尔传来石块掉落的声音。
渊主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们,像是在计算还有什么后手可以翻盘。
可我知道,他已经慌了。
因为他不再说话了。
也不再喊“本座亦是为三界着想”了。
他只是坐在那儿,断臂处的黑气越冒越浓,眉心朱砂一闪一闪,像信号不良的灯泡。
我抬脚,往前踏了一步。
地面裂开一道细缝,火焰顺着爬升。
寒星也跟着动了,戟尖指向渊主咽喉位置。
“主子……”她低声说,“这次我能砍脑袋吗?”
我还没开口。
渊主突然抬手,掌心黑雾再次凝聚。
他要拼最后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