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他难道就一个人东征打仗吗?”
“我劝你不要得志便猖狂,得罪我们,你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韦涉如今手上便掌握了八十万石粮食漕运不通,正是奇货可居的时候。
足够百万人吃上几个月了大势之下,让皇帝和李牧弃了手中一颗棋子还不简单?
我不出粮,长安便是饿殍遍地,易子而食。
我出粮便天下太平。
皇帝和李牧,想来能分的清轻重的。
萧规看向韦涉,向他招了招手,说:
“你过来,看我敢不敢杀你?”
杀不了韦抗,还杀不了他身边的一条狗?
萧规并不认识这位是漕运使,以为是韦抗的心腹。
这个官职是一个固定的差遣,没有固定的品级,而韦抗韦涉二兄弟都在家里,并没穿官服。
但能做到这个位置,最少也要兼职一州长官或者六部郎中的,是个巨肥的肥缺。
“我还怕了你这小娃子不成,我堂堂”
就在韦涉要试试这萧规胆量时,他的肩膀却被兄长韦抗拉住了。
“三品天官,岂是你说查就查?”
“今天,要不你拿出我十恶大罪的证据,要不你拿出圣人之命!”
“不然就别怪老夫以大欺小,请朝廷治你的罪了!”
韦抗作为官场老油条,深知在大唐被查不可怕,谁怂谁先垮!
而且,他一能援引“八议”特权,二能质疑司法程序,三能发动门生故吏反击。
更能请皇室介入,他家可是有公主的。
甚至还能利用以退为进,博取同情,上表请求辞官归乡,再发动士林舆论。
锦衣卫,就算有特权,那又如何?
“喋喋”
就在这个时候,韦抗突然就听到嘶吼声
扭头看向右边,发现是一个披头散发,满身泥污的疯女人。
这疯女人还一边大哭,一边用手指着自己,似乎
难道这疯女人,便是萧规敢前来韦曲搜查的吗?
到底是家里哪个混帐随手杀人,没处理好首尾,让这锦衣卫找到机会?
黄九把韦暖的漂亮脸蛋打成了猪头,又披头散发,更是把牙都给打出来七八颗,说话哭嚎漏风,又被他拖了一路,全身已脏成泥人了,
他自然不可能把这个女人与自己那端庄秀丽,有着极为刚强性格的女儿联系在一起。
所以,
韦抗并没认出这个疯女人就是他的心头肉
准备想办法把暖儿嫁给太子妃或者李三郎的一个皇子,以此来修复与皇家的关系。
话说,他家可是专走外戚路线的,九个宰相中,最少有四个宰相,便是靠着外戚的身份当上的。
虽然发生了之前韦后之事他已经想要把家族洗成清流,但怎么说呢还是要两条腿走路的。
“韦尚书,我有切实证据证明你家中子弟有作奸犯科者!”
“请你把他们全部带过来,一辨便知!”
“要是我萧规污蔑了你韦家我头上这个吃饭的家伙,一个侯爵的脑瓜子,便任你处置如何?”
萧规冷哼一声,拍了拍自己长得象夜壶的脑袋,笑着说。
他已等不及黄九那线人找出切实证据了
必须要最快找出神秘人,并一举抓住!
有黄九那个线人指认那么直接上刑便是。
安西军的刑法,从校长这位医者很早就研究出来的水刑外,其他刑罚可一直被好多军医研究并进行实践,
能进入冠军营的军医每一个可都有自己的拿手绝活。
他就不相信,打不开突破口。
韦抗眉头紧皱然后先盯着不把自己命当回事的萧规深深看了一眼,
接着又与自己的弟弟对视。
两人眼光交流后,韦涉把馀光扫向一直在地上惨嚎,指着大兄的疯女人。
心道:
大哥的意思是要我赶快想办法,让这疯女人永远闭嘴。
也确实是要是被这锦衣卫抓住了把柄,那就真的麻烦了。
至于那萧规拿自己的头颅打赌他又不是傻子。
李牧看着与他亲弟弟一起长大的得意门生,圣人的镇远侯,左金吾卫将军的儿子当然,最后这个废物金吾卫对韦家来说是无感的。
不说圣人,李牧要是发了疯,以他的杀性韦家除了被灭门,估计是没有其他路可走的。
想到了这里,韦涉目光看向离自己不远的韦三。
这个可是家族刑堂祭酒,由他想办法最合适不过了。
而那韦三看韦涉的眼神,
随即也是立即会意。
(三千三,加之早上的三千二,今天六千五百字,其中一章算是补昨天的欠债,昨天真的卡文,写不出来,对不起等待的大哥大姐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