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要他偷,居士自己亲来指点,让自己进益神速。
即使未将他收徒,武浩心中却已然将居士看作师父一般了。
如今居士已走,自己留在这儿又能作甚?
尽管如此想,武浩仍旧蹲伏石阶之上良久,直至日暮,将院落通收拾了,锁了院门,自孤身回了丹坊。
当夜把信交付武元通,拆开看了,不过是几句辞别之语:
“近年叼扰丹坊,配置灵药,想来道友看此信时,浩小子安然回来,在下也已飞离翠屏山,不能面辞,罪过罪过。日后有缘再会。”等等数语。
这些话从武元通口里读出,尽数让一边侍立的武浩听了去,又是伤感不已。
不过几日,水月居士离开的消息,传遍了坊市,整个天宁郡也流传了这则消息。
求丹者暗自可惜,未有及时赶上。
陈风也收到了消息,笑道:“那水月居士不是固守一地之人物,总是有这一天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这一切,都是身后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