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自然逃脱不了筑基修士的神识探查,便即三人坐下笑谈道:“钱怀李那小子,就跟兔子见了老鹰一般,看见族长便一滑溜跑了。
“臭崽子!”钱真笑着骂道。
他道:“这小子,方才是不是向道友展示了剑法?”
林庸点头。
钱真道:“那便是了,昨日宴后,这小子在住处演练剑法,为我看到,我问他为何又练起这剑法来,何不在宴上练给道友看,你道他说什么?”
钱真目光一动,一一从钱星澜和林庸脸上扫过,笑道:
“他说,林道友来的突然,他一时还没准备好,不敢贸然演示,只得之后多练几遍,直到胸有成竹时,再找道友。”
林庸淡淡笑了一声,心道:“那小子,居然是做了准备来,怕自己出丑,不过,还是发生了坏情况。”
口中也不拆他的台,道:“怀李那小子,才然间在我这演练了剑法,是下过苦工练习的,很不错。”
钱星澜道:“自道友走后,这小子修炼也算勤谨,口中只说要再见道友一面。他也争气,现在也有了练气六层修为,在钱家弟子中,算不错的那一档了。”
三人叙了些钱怀李之事,又开始论起乌家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