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死角入手的攻击都会被他察觉到,这家伙简直象是……为了战斗而生一样!”实弥也感到棘手。
在两人并肩应敌之时,刚才被踢飞出去的杏寿郎也狂奔而来,带着伤势重新添加了战斗。
刀光和拳影在夜空下交错来往,如同热烈绽开的绚丽花火。
“没错,就是这样!精湛的剑技,强力的攻击,太棒了!”
面对三人强势的围攻,猗窝座也有种陷入了泥沼的感觉。
即使一次次在他们身上留下伤势,但三人互相支持,很难集中全力将其中某个人重伤到失去战斗力。
随着战斗的持续,三人之间的配合越来越默契,他们对猗窝座造成的伤害也越来越多。
同样的,随着自身的招式不断被看破,再加之体力的流失和伤势的积累,三人的应对也愈发困难。
不过此时距离日出已经不远,伤势较轻的不死川实弥也在随时准备割破自己的血管。他的稀血或许能够在关键时刻起到克敌制胜的作用。
若是猗窝座无法打破这样的僵局——
这一战至少能够拖到天亮!
在这样的情况下,猗窝座似乎一无所觉,仍然笑得兴奋极了,口中的说话声都没有停下来过。
“我感到由衷的开心、雀跃,这样的一战,我真是期待好久了!”
“成为鬼吧!这样下去就能不断变强,一直与我战斗下去!”
“当然不行!”杏寿郎的刀锋如同舞动的烈焰。
“你话很多,真讨厌。”义勇面无表情地实话实说。
“太恶心了!”实弥斩出螺旋状的风刃,一次次撕裂开猗窝座的身体,“这场战斗太恶心了!”
“能力恶心也就罢了,还一直喋喋不休地说话,简直是精神污染!”
“唉?”听着实弥的话,猗窝座着实愣了一下。
他们都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吗?
等等,为什么有种熟悉的既视感?
这不就是他跟童磨那家伙战斗时的感受吗?
恶心人的能力,以及一张说个不停的破嘴,身心的双重煎熬……
难道说,自己不知不觉间竟然活成了童磨的样子?
猗窝座瞳孔巨震,片刻的失神就被三个经验丰富的对手抓住了机会。双臂被实弥切断,杏寿郎和义勇则是双刀交叉砍在他的脖颈上!
危急关头,猗窝座瞬间展开阵势,脚下的雪花图案光芒大作,一瞬间向四周发出数百枚导弹,如同骤然爆裂的璨烂烟花。
“退开!”不死川实弥瞪大双眼,高声提醒道。
在极力后退的过程中,他全力向前挥出一道道龙卷风般的风刃,以攻代守阻挡着数量众多的导弹。
“速度和威力又增强了,无法回避!”义勇瞳孔一缩,迅速进入宁静止水的状态。
快到无法看清的斩击充斥在周身的空间中,阻挡着一道道袭向自己和身旁的杏寿郎的导弹。
“盛炎的蜿蜒!”杏寿郎也斩出蜿蜒的刀光,与义勇一同抵御这夸张的攻击。
轰然的巨响过后,三人同时飞了出去,周围掀起了厚厚的尘霾。
“怎么会,大家……”一直目不转睛观战的炭治郎瞳孔颤斗起来。
他没想到一直僵持的局面如此突如其来地被打破了。
等到尘埃散去,四道身影再度清淅可见。
猗窝座平静地站在中间,脚下的土地坑坑洼洼、沟壑纵横。
义勇和杏寿郎身上都多了几道伤口,血液点点滴落在地上。好在两人刚才合力抵挡,伤势并不重。
伤得最重的反而是距离两人较远的实弥,风之呼吸本身也并不擅长防御。
他半跪在地上,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白色的羽织,口中也溢出血来。
“不死川!”杏寿郎和义勇同时喊道。
“我没事!”实弥缓缓站了起来,稀血的体质赋予了他超出常人的耐力。
他抬起日轮刀,再度向着猗窝座直直冲去。
见状,义勇和杏寿郎也按下杂念,一同向着对手高速突进。
“就该这样才好,再继续跟我打……嗯?”猗窝座笑容洋溢地说到一半,忽然顿住了。
心跳在加快,头脑有些眩晕,脚下也有些跟跄。
“哼,看来我的血对上弦也有作用啊。”实弥咧开嘴笑了。
“这个气味……”猗窝座猛然扭头望向他。是童磨那家伙的酒?
童磨曾经送给过他这样的稀血。
一样的气味,还有会使鬼酩酊大醉的效果。
“童磨是怎么搞到他的血的?”猗窝座没有多加思考,表情严肃地继续迎敌。
得益于童磨缠着他一起喝过“酒”,他对这种血液有了一定的抗性,但还是免不了会暂时受到一定的影响。
不过也仅此而已了。
“这样的小把戏可不能帮助你们赢得这场战斗。”
猗窝座集中注意力挥动拳脚,但动作的速度和精度都下降了,一时间落入了下风。
日轮刀的刀锋一次次逼近他的脖颈,锋锐凌厉的气息让他久违地感受到了生命受到威胁的感觉。
拳脚与刀刃一次次对撞,发出乐曲一般清脆连绵的声音,交错的刀刃与拳影如同花火一般。
“太棒了!就该是这样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