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废弃。平日里没人靠近,可他听冯老头提过,闫解成有一份账目藏在井沿夹层中。
“那才是真正的命门。”他想。
夜里铁匠铺灯光昏黄,表叔已经半躺在凳上打盹。听说是雨柱来了,一边揉眼一边骂骂咧咧:“你这小子,一到夜里就来兴师动众,想干啥?又要给你们厨房修灶?”
雨柱笑着递上烟:“不是,我想借你那把细撬棍。别问我干啥,用完还你。”
表叔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你小子是不是又惹事了?”
雨柱也不否认:“我干的事,不给人添麻烦。”
那表叔看着他,眼中一丝复杂的神色划过,终是从炉边拿出一根短撬棍,通身黑亮,握柄上裹了层布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