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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院子里人情的变化。街坊邻居说话多了份小心,打招呼时语气里多了些含混不清的客套。老刘头早上扫院子时,也不再跟他像从前那样多嘴多舌,反而绕着他走,偶尔还偷偷看一眼“虎子”,仿佛那不是条狗,而是一只豺狼。
他心里清楚,这些都是那次秦淮如被咬之后留下的余波。
他不是没想过解释,可话到嘴边,终究咽了回去。解释什么呢?说他没控制住狗?说那口咬下去咬的是他的心?谁会信?他们只会背后议论,说他何雨柱多年单身,脾气越来越怪,连狗也跟他学成了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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