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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终归是要把人逼疯的。
他拎起那只空空的搪瓷缸子,瞅了半天,竟觉出几分陌生来。多少年了?这缸子边沿的磕痕还是秦淮茹碎念着“用东西不晓得轻点”时候留下的。她走了,这缸子留着也没意思。可真要扔,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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