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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的风渐渐大了,吹得门扇吱呀作响。何雨柱听着那声音,忽然露出一个极淡的笑。
那笑里没有喜,也没有悲,只有一种彻底的明白。
他最近日子过得很平静——平静得像没有波澜的井水。可这天刚起,心里就有种异样的闷意,像是要出什么事。果然,火刚烧开,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拍门的声音。
“柱子哥!柱子哥在家没?”
是小顺子,一个在外打短工的小伙,平日里话不多,但眼下声音里透着慌。
“咋啦?”何雨柱放下勺,快步去开门。
门一推开,寒气一股子灌进来,小顺子脸冻得通红,气喘吁吁地说:“柱子哥,院东头的老秦头……怕是不行了。他闺女急得团团转,说想让你帮个忙。”
“老秦头?”何雨柱皱眉。那是他这胡同里住得最久的老人,平日里爱摆弄点旧木活,人老实厚道。
“他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