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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那口气就是下不去。那种说不出的失落,像被人从胸口挖走了一块,还在渗血。
第二天清早,他照旧去厂里。锅火腾起,油香弥漫,吵闹声一片。他一言不发,低头忙活,手上的动作机械得像机器。工友瞧他一脸阴沉,都没敢多问。
“柱子,昨晚喝闷酒了?”有人打趣。
“没睡好。”他简短地回了一句。
“别太拼命啊,脸都黑了。”
“没事。”
他声音淡淡的,眼神空洞。火苗在铁锅下跳动,溅出的油花烫到手,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那种麻木,像是把所有情绪都锁在骨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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