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也让弟弟徐陟前来,就连嘉靖帝都遣礼部郎中前来。
全都是东南人,徐涉是松江人,李春芳是扬州人,董份是湖州人。
嗯,也就严嵩没这个脸,去年的淮东大败,严世蕃在明面上是没有罪责的,反而因为掘开洪泽湖大堤护卫祖陵而有功。
所以,这个锅最终是由平江伯陈圭与郑晓平摊的。
“子明兄。”李春芳亲热的拉著出了灵堂的徐涉,两人都是嘉靖二十六年进士。
“子实。”徐涉点点头,示意身边的青年,“这位乃顾侯之侄。”
所谓的顾侯,自然指的是镇远侯顾寰。
“將门虎子。”李春芳眼晴一亮,“去岁若是顾侯镇江北,扬州当可免此劫难。“
一旁的董份听得刺耳,但也不声,朝中很多人都有这个观点,若非嘉靖帝临阵换將,当不至於大败。
青年行了一礼,略略谦虚了几句。
李春芳似乎来了兴致,滔滔不绝,句句都在拐著弯子骂严嵩严世蕃。
青年有些无奈,他知道这位是裕王府讲官,如今朝中局势诡秘,顾家可不想掺和进去—要知道如今顾寰执掌京营,节制太平府刘大章所部,是一等一的实权將领。
李春芳却也有些打算,要知道顾寰今年已经年过四旬,尚未有子嗣,这位青年顾承光很可能会是下一任镇远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