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动作。”
“只怕这就是沈家门被袭之因。”
朱久居东南,父亲名列越中十子,对扬州盐商的霸道是深有体会的。
浙江以前一直都是用两淮盐,一省的盐税都不超过一万两。
孙键低下头没有说什么,而是在心里想起伯父曾经对陈锐的点评此人性情刚强,百折不挠,傲如岩中青松。
以如今的护卫军战力,整个东南都无有制衡者,若是朝中有意將其调离,甚至派来他人接手···只怕东南震动。
如今的大明,是承受不起这样的变动的,
朝中有识之士不会这么做,即使颇有微词者,就算不考虑护卫军的战力,也要考虑舟山对登州的援手。
就算是严世番也不会做这等蠢事。
“既然如此,明日—————”朱顿了顿,“先请见文长兄。”
十二人中,朱年岁最长,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