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州亦不纳。”
王德目光闪烁不定,这段时间他也不是白白在益都县待著的,一方面笼络了徐八,另一方面也去了俘虏营好几次,笼络了几名之前降敌的將校,其中官职最高的是一位游击將军。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此战之后,山东巡按就会直升山东巡抚,这是惯例,朝中不会刻意为难,更不会有人来抢这个风险极大的位置。
王德在心里考虑,如果手下有五千兵力,同时笼络住戚继光这位山东副总兵,自己才能站稳脚跟。
此时县衙內,徐渭正在点评王德。
“算是有些胆气,但拘泥於权势,再如何笼络降兵、登州军,也无济於事。”
陈锐点头赞同,“他最多能给出的,只有官职。”
“还有钱粮。”徐渭提醒了句,“我留了部分粮食在潍县、昌邑两地,而且我听胡牛提起,王德似乎与莱阳金矿有些瓜葛。”
“金矿?”陈锐有些意外,“我记得大沽河能抵莱阳?”
“嗯,回头让人组织矿工去探探。”徐渭摇头道:“但即使如此,也难有作为。”
“登州军守住平度州,护卫军驻守胶州,王德若是要成军,只能选择莱州西部,或者青州。”陈锐难得的笑了声,“隨他去。”
“至少也是一面堵风的墙,就算是稻草墙,也是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