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吸引了,他故意咳嗽了好几声,但丁一一和韩胜利都当没听见。
气的他再次拍桌子:“真是放肆,你们把这里当什么地方了!”
他的脸早已黑的不能再黑,就连声音都是吼出来的,可见他的怒气值有多高。
韩胜利立刻将嘴里的饼干咽下去,然后擦了擦嘴角,随即一本正经的端坐好。
丁一一则无视赵有福的发火,充分诠释了那句:该吃吃、该喝喝、啥事不往心里搁的至理名言。
“丁一一,你到底交不交代?”赵有福冰冷的视线射向丁一一:“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最好想好了再说。”
丁一一终于抬头看了眼赵有福,随即又看向被他拍桌子震的掉到地上的瓜子:“赵政委,别想耍赖,瓜子掉在地上也要算,你这么闲,不如先数数到底有多少粒瓜子,好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毕竟不少钱呢,你家存款要是不够的话,赶紧找人四处借借。
你可是政委,以你的人缘,不会差到没人肯借你钱吧?”
“丁一一。”赵有福觉得自己的威严一再被挑衅,已经气的快失去了理智:“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你不肯招认,甚至不配合问话,那我就只能采取特殊手段了。”
话落,他对韩胜利说道:“去拿盆冰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