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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羊粪一层土,浇上水,盖上草帘,每隔十天就翻一次,沤得发黑发香;翻地用的是祖传的木耙,木齿比铁耙细,不会伤了土层,他蹲在地里,一点点把土块耙碎,连一粒小石子都捡了出来;播种时,他戴着老花镜,一粒一粒地数着种,行距、株距,跟凌风的试验角分毫不差。
“爹,你跟凌风较啥劲啊?”他儿子看着他累得直不起腰,忍不住劝,“人家是年轻人,试错就试错了,你这么大年纪,犯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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