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入内,吕布屏退左右,二人相对而坐。
“温侯近日可好?”
李傕试探道。
吕布冷哼一声。
“好得很!整日无所事事,看家护院而己!”
李傕心中暗喜,故作叹气道:
“唉,谁说不是呢。你我二人,空有一身本事,却不得重用。
陛下唉,如今更是晋阳未来如何,真是难料啊。”
吕布目光一闪:
“李将军有话不妨首说。”
李傕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极低:
“温侯,如今天下大乱,有兵便是王。
陛下生死未卜,晋阳核心己乱。
刘伯温、岳飞等人,岂能真心容下你我这等后来之将?
尤其温侯你,勇武盖世,他们更是忌惮!”
李傕观察着吕布的神色,继续煽风点火:
“与其在此受气,不如你我联手!
温侯之勇,加上我的西凉旧部,这晋阳城谁能抵挡?
届时取了并州,北联胡虏,南观天下之争,进可逐鹿中原,退可称霸一方,岂不痛快?
难道温侯甘愿永远屈居人下,甚至被李靖、杜预那等无名之辈俯视?”
吕布闻言,眼中寒光一闪,双手猛地收紧。
李傕的话,句句戳中了他的痛处。
然,吕布并非完全无脑之辈。
“此事风险极大。晋阳兵马众多,宇文成都、岳飞等皆在城中。”
李傕见吕布心动,急忙补充道:
“我等只要行动迅速,控制宫禁和要害府库,矫诏安抚诸军,则大事可成!
西凉旧部皆听我号令,温侯的并州旧部想必也多有不服者!
届时振臂一呼,从者必众!”
吕布沉默片刻,眼中挣扎与贪婪交织。
巨大的权力诱惑,以及对现状的不满,最终压倒了潜在的顾虑。
“好!李傕,此事我干了!
具体如何行事,你细细说来!
若成,这并州,你我共享!”
李傕大喜:“温侯爽快!此事宜早不宜迟,我己有些许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