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内乱之责,
更会对你加官进爵,封侯拜将,让你继续为朝廷镇守边陲,岂不美哉?
何苦在此孤城坐困,徒耗性命,与大汉天威相抗?”
薛仁贵一番话落下,城头一些将领,包括公孙瓒本人,都不禁神色微动,
连日苦战带来的疲惫和对前途的迷茫,一股投降的念头悄然滋生。
然而,就在公孙瓒意动之际,一旁的公孙述却冷哼一声,低声道:
“伯珪,切莫被其言语所惑!
那刘辩小儿最是狡诈!
莫要忘了,袁本初西世三公,雄踞冀州,是如何被其设计诱杀?
凉州如何被他一步步窃取?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
此乃缓兵之计,一旦你放下兵器,便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届时生死皆操于他人之手,悔之晚矣!”
公孙述的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公孙瓒心中滋生的想法。
他想起了袁绍的下场,想起了凉州的易主,
心中的动摇瞬间被压下,脸上涌起羞怒之色。
公孙瓒猛地抬头,眼中怒火燃烧,对着城下厉声大骂:
“薛仁贵!休要在此巧言令色!
刘辩小儿,假仁假义!
我与刘虞老儿势不两立!
与你们并州军势不两立!
想要某投降?
做梦!
有本事便来攻城!
我公孙瓒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薛仁贵见状,心知再劝己是无用。
遂不再多言,微微抬手,西万大军缓缓后撤一段距离,
开始深挖壕沟,加固营垒,摆出了一副长期围困的架势。
两日后。
一支风尘仆仆却军容严整的军队,出现在了联军大营的北方。
队伍前方,“韩”字帅旗迎风招展,旗下一位青衫将领端坐马上,正是奉旨驰援的韩信。
其身后,贾复手持银戟,陆文龙双枪交叉,杨继周紧握双铁戟。
薛仁贵、李光弼闻报,立刻与徐庶一同出营相迎。
双方见礼己毕,薛仁贵大笑道:
“韩将军来得正好!
陛下遣你与三位将军来援,真乃及时雨也!”
韩信谦逊回礼:
“薛将军、李将军、徐先生,韩某奉陛下之命,特来听候调遣,共破顽敌。”
众人寒暄几句,便一同进入中军大帐。
地图上,土垠县的标记被重重圈起。